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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吉檀迦利》 看泰戈尔审美知觉的整体性

来源:广安日报 2019-05-19 01:01   https://www.yybnet.net/

□雷盛成

《吉檀迦利》从出版到现在,已经一个多世纪了。这部伟大的诗集,不仅属于印度人民,同时也属于世界人民,它对我国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一些诗人就产生过较大的影响。如今,在文学创作特别是诗歌创作的低潮时期,在很多文学艺术强调“艺术感觉”描写之时,本报编发雷盛成撰写的《从〈吉檀迦利〉看泰戈尔审美知觉的整体性》,通过《吉檀迦利》来探索泰戈尔审美知觉整体性的特征及深层根由,给广安市本土的诗人和诗评家一些启迪,激发大家开展文艺评论的热情,促进广安市文学创作既有高原又见高峰。

——编者的话

泰戈尔的著名诗集《吉檀迦利》1912年出版后,在欧洲引起了巨大的轰动。1913年,它以“富于高贵、深远的灵感,以英语的形式发挥其诗才,并揉合了西欧文学的美丽和清新”的理由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而尤其令人注目的,是诗歌中体现的审美知觉的整体性,凸显了作者在充分开放自己的审美感官、灵感般地捕捉美丽瞬间的基础上,运用审美知觉整体地表现美好生活的艺术才能。

审美知觉,是在审美感觉的基础上形成的对对象(客体)的各别属性的总体反映。审美知觉具有整体性、选择性和情感性。其整体性就是在审美活动中,审美主体全面地发挥其感知才能,开放审美感官去感知审美客体,再经审美知觉进行审美加工,多层次、多角度、完整地表现审美客体。这一点,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系统论和格式塔学派等都同样作了强调,比如格式塔学派就强调指出,事物的性质决定于事物的整体而不决定于它的各个基因。本文试图就《吉檀迦利》中作者审美知觉的整体性作初步探索,至于感知到美的全部属性后再加以审美选择,整个审美感知过程中自始至终伴随的情感渗透,则另当别论。

特征初探

●就客体而言,多层次多角度地感知并表现事物的多种属性,乃是《吉檀迦利》中作者审美知觉整体性的特征之一。

●就主体而言,作者全面开放审美感官、发挥感知才能去感知事物,乃是《吉檀迦利》中作者审美知觉整体性的特征之二。

就客体而言,多层次多角度地感知并表现事物的多种属性,乃是《吉檀迦利》中作者审美知觉整体性的特征之一。

诗歌是主情的艺术,它所塑造的形象可为人或具体的物,有时也可为一种情感形象,只不过这种情感形象的塑造必须通过具体的意象融入作者的创作思维而进行。因此,诗中的客体,有的是具体的人和物,有的则不是具体的人和物。《吉檀迦利》中作者塑造的很多形象就不是具体的人和物,如“生命”“死亡”等等。作者对这些客体的描绘是多层次多角度的:无论是鲜花和果实、河流和渡口、白云和细雨、天空和群星、船工和乞丐、路上的旅客和持笛的牧人,还是诗中的神、生命和死亡,在作者的笔下都表现出了绚丽的色彩和鲜明的形象,充分显示了泰戈尔对事物整体审美感知的才能。

请看第六十九首(本文所引《吉檀迦利》均出自冰心译本):

就是这股生命的泉水,日夜流穿我的血管,也流穿过世界,又应节地跳舞。

就是这同一的生命,从大地的尘土里快乐地伸放出无数片的芳草,迸发出繁花密叶的波纹。

就是这同一的生命,在潮汐里摇动着生和死的大海的摇篮。

我觉得我的四肢因受着生命世界的爱抚而光荣。我的骄傲,是因为时代的脉搏,此刻在我血液中跳动。

这首诗是写生命的蓬勃与高贵的。生命是诗人笔下的一个情感形象,这个形象是虚幻的,但在诗中却极其生动活泼,具体可感。首先诗人把生命比似一股泉水,并日夜不息地流穿“我的血管”和“世界”,有了这一活力的生命,芳草从大地的尘土里欢乐地萌发并绿叶密茂、花繁似锦,逸放出沁人心脾的芳香。接着作者又进一层地说,有了这潮汐般的生命,不仅有了生命的存在,而且有了死亡的延续,生死同存于生命的流程之中。我们知道,泰戈尔与他的哥哥嫂嫂的关系很好,1884年,他亲爱的嫂子乔蒂德罗那特夫人逝世,极度的悲伤使诗人懂得了“死”,他相信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是生命的延续,是生命的一部韵律。印度S.C.圣笈多在《泰戈尔评传》中写到,“死给了他一种自由感,他开始懂得了世界之美的更深刻的含义。后来他又得出了一条结论,即死只是生的实现和完成,在死中一无所失,它只是生命在其中永远流淌的河床”,“一朵鲜花不到一天就凋谢了,但下一朵鲜花又马上盛开起来。这儿,我们看到了生和死的韵律,看到了个体的生命如何消亡以使生命能在永久的形式的狂喜中不断更新”。泰戈尔对生、死的深邃的思想,致使他对生死充满了乐观和热爱,以至于在描写“生命”时是那样的热情奔放,又是那样具有真理般的魅力,而由此升华的生死同存的崇高哲理更闪耀着永恒的光芒。诗歌中由“泉水”到生命之泉使大地芳草萋萋,到泉水与大海融合而荡飘生死之摇篮,再到作者从另一个角度吟唱的“我”因受生命爱抚而光荣、“我”因生命之流能汇入时代的血脉而骄傲。其间思想步步升华,情感渐趋浓郁,“生命”之形象亦层层丰满,呈现出立体感和层次性,因而也体现了客观的整体性。这种立宏观之巅俯瞰人生、整体地感知并表现客体的超越意识,无疑使《吉檀迦利》无限生辉,而这种对客体多层次、多角度的审美感知,亦无疑自始至终地相伴于整部诗集。从这首诗,我们可以看出泰戈尔那颗热爱生活的诗人特有的洁美心灵。

就主体而言,作者全面开放审美感官、发挥感知才能去感知事物,乃是《吉檀迦利》中作者审美知觉整体性的特征之二。

感觉是知觉的基础,它是感官的本质功能。主体与外在事物的联系,第一道窗口就是感觉,人的一切意识包括审美意识,首先是从感觉开始的。美国当代美学家帕克说过:“感觉是我们进入审美经验的门户,而且它又是整个结构所依靠的基础。”审美知觉当然是离不开审美感觉的。《吉檀迦利》中,作者常常是开放自己的多种感官去感知事物的。正如泰戈尔在第十三首中所说的那样:“不,我永不会关上我感觉的门户。视、听、触的快乐会含带着你的快乐。是的,我的一切幻想会燃烧成快乐的光明,我的一切愿望将结成爱的果实。”

诗人调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充分发挥自己的感知才能,首先是开放多种感官去感知事物,在诗中纳入不同感觉的审美意象。

《吉檀迦利》中,作者对意象的捕捉及其描绘,不仅有视觉、听觉的,而且有触觉的、嗅觉和味觉的,这充分体现了作者在审美感知过程中各种感官同时发挥作用的特点。

请看第八十八首:

破庙里的神呵!七弦琴的断弦不再弹唱赞美你的诗歌。晚钟也不再宣告礼拜的时间。你周围的空气是寂静的。

流荡的春风来到你荒凉的居所。它带来了香花的消息——就是那素来供养你的香花,现在却无人来呈现了。

你往日的礼拜者,漂泊流浪,永远在企望那还未得到的恩典。黄昏来到,灯光明灭于尘影之中,他困乏地带着饥饿的心回到这破庙里来。

《吉檀迦利》的79-103首的这一组诗的主题是“最适当地死去”,那种死“能摧毁一切的障翳,使得灵魂重回它主的怀抱,恰如一群思乡的鹤儿,飞回到它们的山巢”,“诗人将在死亡之中向神致意,他将汇集起他的诗歌的不同调子,一起注入这一最后的礼仪之中”。(摘自S.C.圣笈多《泰戈尔评传》)这首诗写了游子对神的眷爱情景,作者渴望人生的统一,但这种统一之中又蕴含着分裂,正是在这种分裂的束缚之中,并通过这种分裂的束缚才达到与神的统一。人必须完全献身于神的服务和爱,哪怕用死。这首诗就从一个方面体现了作者的这种思想。此诗意象纷繁,这些意象及其描写,就分属多种不同的感觉:

视觉:破庙,七弦琴的断弦,荒凉的居所,香花,黄昏,灯光;

听觉:弹唱,晚钟(之声),宣告,寂静;

触觉:春风;

嗅觉:香花(其香味)。

作者用多种感官去感知事物,从而相应地反映在诗歌的描写之中,其诗美功能是很大的。审美心理学告诉我们,视觉和听觉属高级审美感官,视觉容易引起真切的形象感,能间接地唤起美感;听觉容易引起空灵的形象感且能直接地唤起美感。触觉、味觉、嗅觉属低级审美感官,黑格尔认为它们在艺术审美中不起作用,他在《美学》第一卷中说:“艺术的感性事物只涉及视听两个认识性的感觉,至于嗅觉、味觉和触觉完全与艺术欣赏无关。”笔者认为,这种看法是不妥当的。其实,在审美活动中,低级审美感官同样有较大的作用,它们是辅助性的审美感官,可以强化视觉形象和听觉形象,调动各种感觉的积极性,从整体上反映客观事物。上面这首诗中,诗人的描写涉猎了视觉、听觉、触觉和嗅觉,有声音、形象、色彩、香味和肌肤刺激,不但从整体上反映了流浪者终回破庙的情景,而且它刺激了审美者的多种审美感官,必定引起强烈的审美快感。

其次,在审美感知的过程中,诗人自觉地运用了审美通感。

审美通感,就是在一种审美感觉的意象中渗透了另一种或几种感觉的内涵,它是审美主体的心理功能和审美经验发挥到高级阶段的产物。《吉檀迦利》中有很多通感现象,如“雷霆般沉重”(听觉通触觉,第五十首),“大海涌起了喧笑”(视觉通听觉,第六十首),“树叶上响起音乐”(视觉通听觉,第六十二首),“颜色、声音、香味在这充溢的快乐里,汇注成奔流无尽的瀑布”(视觉、听觉、嗅觉互通,第七十首)等等。通感,不仅是泰戈尔整体性地感知和表现事物、塑造新奇的艺术形象的得力助手,而且是其诗清新秀美、语言质朴动人的重要原因。

让我们来分析《吉檀迦利》的第二首诗:

当你命令我歌唱的时候,我的心似乎要因着骄傲而炸裂;我仰望你的脸,眼泪涌上我的眶里。

我生命中的一切的凝望与矛盾融化成一片甜柔的谐音——我的赞颂像一支欢乐的鸟,振翼飞越海洋。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歌唱。我知道只因为我是一个歌者,才能走到你面前。

我用我的歌曲远伸的翅梢,触到你的双脚,那是我从来不敢想往触到的。

在歌唱中陶醉,我忘了自己,你本是我的主人,我却称你为朋友。

诗中有几处通感现象:“甜柔的谐音”,味觉、触觉、听觉相通;“我的赞颂像一支欢乐的鸟,振翼飞越海洋”,是听觉、视觉相通。于是在诗中,味觉、触觉、听觉、视觉所凝成的形象在作者笔下已融为一体了。同样,此诗中“我用我的歌曲的远伸的翅梢,触到你的双脚”,听觉、视觉和触觉相互联通,形成了典型的通感句。可以设想,如果没有这些通感句,此诗的“颂歌的谐音”与“我的歌曲”的形象就不会具有如此强烈的质感,整首诗也必然索然无味。“甜柔的谐音”“欢乐的鸟”“海洋”“歌者”“歌曲的远伸的翅梢”等意象也构成了此诗独特的意境和浓郁的清芳气息,令人心旷神怡。熟练地运用通感,体现了泰戈尔运用语言的高超才能。

根由探微

●首先,泰戈尔所代表和宣扬的思想可概括为两个字——“统一”,从本质上讲,他正是一个寻求韵律、和谐和完整统一的诗人和预言家。

●其次,诗人能整体地感知客观事物,是与他丰富的创作经验和多方面的艺术才能分不开的。

●再次,美丽丰富的大自然滋润了诗人的审美感觉,使他笔下的客体呈现出层次性和立体感。

当《吉檀迦利》以其灿烂的光辉普照你的时候,当你从作品强烈的艺术魅力中领悟诗人在审美感知过程中独运的匠心的时候,你是否想过泰戈尔成就这一切的深层根由呢?笔者认为,探索《吉檀迦利》审美知觉的整体性凝成的根由,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首先,泰戈尔所代表和宣扬的思想可概括为两个字——“统一”,从本质上讲,他正是一个寻求韵律、和谐和完整统一的诗人和预言家。

泰戈尔对于统一与和平的信念,使得他能将互不相容的事物调和起来,将彼此对立的事物综合起来。S·C圣笈多在《泰戈尔评传》中说:“要研究罗宾德罗那特的诗歌,首先得熟悉他的思想。因为他不但宣扬和谐与统一,而且他的全部作品也形成了一个紧密的整体。”基于这种观念,我们不难发现泰戈尔正是在这种“整体”观念的支配下,去认识一切事物、感知一切事物的。这种观念同样支配着他的美学思想,他的作品的思想和形式是水乳交融的。他的诗集在英国第一次发表时,除了其他优点外,西方评论家都为那“思想与感情的和谐”而倾倒。这种美学思想的追求,正是泰戈尔诗歌的独到之处。带着这种思想去审美,就能发掘对象的完整的闪光的东西。比如对于生命中的悲剧,如果我们只是限于这生命流程的一截,会顿然伤感,但诗人从整体上去看待生命,发现它“到处都是完美无缺”,“生命的悲剧猛烈地震撼着我们的感情,但生命从整体上看是极其乐观的。悲剧只是生命的欢乐赖以表现自己的韵律的一部分”。(摘自《泰戈尔评传》)这种思想,也正是泰戈尔整体地去感知客体事物即能动地发挥自己全部的感知才能去完整地感知和表现客体事物的指导思想。

其次,诗人能整体地感知客观事物,是与他丰富的创作经验和多方面的艺术才能分不开的。

1861年,泰戈尔出生在印度当时的文化中心——加尔各答,加之受家庭环境的影响,他从小就爱好文艺和关心社会问题。他从童年时代就开始写诗、写小说、创作剧本,14岁发表了爱国诗《献给印度庙会》,16岁发表了第一个短篇小说《女乞丐》,17岁发表了长诗《诗人的故事》。1880年到1890年间,出版诗集《暮歌》《晨歌》《刚与柔》《新月集》等;1890年到1901年间,又有《被俘的英雄》《更多的给予》《婆罗门》《丈夫的重获》《比丘尼》《两地书》等问世。《吉檀迦利》是1908年创作的,之前还有《我能生在这一片土地上》《洪水》等。近30年的创作历程,使泰戈尔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经验,也培育了诗人特有的感知才能。加之其丰富的生活阅历和多种艺术才能,亦必然养成一种职业敏感,这种职业敏感常常会促使他有意或无意地将自己的感觉之手伸入生活的各个角落,捕捉任何一具灵感的倩影。前苏联著名的芭蕾舞演员乌兰诺娃曾经说过:“如今,我还常在梦境里跳新的舞蹈,排练新节目,这对一生从事芭蕾舞的演员来说,是很自然的!”(摘自《激动的心灵——乌兰诺娃谈芭蕾舞》)由此可见,这种职业敏感引起的注意对人的大脑皮层的刺激是多么强烈,其烙印又是多么的持久和深刻。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有的职业敏感,才使泰戈尔在感知和表现生活时能全面地开放自己的审美感官去捕捉和描写意象,甚至使它们联通起来,达到一个崇高的审美境界。

我们还知道,泰戈尔不仅是一位杰出的诗人、小说家和戏剧家,而且还是著名的音乐家、美术家,同时又是教育家、社会活动家和思想家,多方面的艺术才能使他能把各种艺术融会贯通,在审美感知中,不仅以一个文学家的眼光去认识事物,而且还以音乐家、美术家的慧眼去捕捉灵感而赋其诗以韵律和色彩,从而强化审美知觉的整体性。

再次,美丽丰富的大自然滋润了诗人的审美感觉,使他笔下的客体呈现出层次性和立体感。

《吉檀迦利》诞生在泰戈尔创作生涯的第二阶段(20世纪初—1919年),此阶段他已基本上退出反英运动而过着隐居生活,这阶段的诗歌创作是与其退避生活相适应的,像第一阶段中的好些政治抒情诗不见了,而更多的是他周游世界、扑身于美丽大自然的灵感的神秘抒发,这种文艺与自然的契合描绘,正是泰戈尔得心应手的。他说过“在有限之中达到神的境界的欢悦”,这是他“一切著作涉及的主题”,《吉檀迦利》也同样体现了这一主题。那么,在泰戈尔心目中的“神”,到底是怎样的形象呢?其实,泰戈尔的思想是印度思想的结晶。印度的宗教与基督教、伊斯兰教有所不同,它不相信有全能的主宰,它是泛神的,认为“神”是最高人格的表现,它不是抑制个人情感和思想的高不可攀的偶像,它是自由的,大快乐大自然的博爱众生的形象。印度的宗教是入世的,因而诗人的诗永远充满了对生活的无限热爱,正如冰心在《译者前记》中说:“从这一百零三首诗中,我们可以深深地体会出这位伟大的印度诗人是怎样的热爱自己的有着悠久文化的国家,热爱这国家的雄伟美丽的山川。”泰戈尔在《诗人的宗教》一文中说:“诗与艺术所养成的是人的虔诚和信仰,这种信仰使人与万物化成一体……”因而,在这美丽的大自然中,诗人更是如虎添翼,各种事物便含带着朴野的芳香、悦耳的浅唱以及煦暖的和风扑入他审美感觉的怀抱,也正是他“泛神论”的哲学思想,致使他在感知和描绘各种客体时是那样的和谐与统一。因而《吉檀迦利》中每首诗都像一支甜柔的小夜曲,而每一个意象就像一个最美的音符,在我们面前流动、鸣响,呈现出强烈的层次性和立体感,一如冰心在《译者前记》中所说:“从这些诗的字里行间,我们看见了提灯顶罐、巾帔飘扬的印度妇女,田间路上流汗辛苦的印度工人和农民,园中渡口弹琴吹笛的印度音乐家,海边岸上和波涛一同跳跃喧笑的印度孩子,以及热带地方的郁雷急雨、丛树繁花……我们似乎听得到那繁密的雨点,闻得到那浓郁的花香。”所以我们说,美丽的大自然及其深刻的意蕴和作者美好的情感体验,同样强化了作品审美知觉的整体性,孕生了伟大的《吉檀迦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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