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斯文》是我的一个心结,一旦开始,就要一往无前。这么长时间来,南下北上,去了很多地方,拜访了很多人,查找了很多资料,拍摄了不少图片。接着就是一个人的“来料加工”了。要感谢的人很多,要感谢的事很多,但我觉得就此书要做几点必要的说明。
在面对张家浩瀚的文化时,我越是调查下去,越是觉得自己的才疏学浅,但又有着要坚定走下去的决心,这是一种矛盾,担心做不好,却又要全力以赴。这是一次充满惊喜的写作,更是一次受益匪浅的学习过程。每次交流时,周奶奶总是说,你真是比张家人还了解张家文化。我心里知道,这只是一种客气,但同时更是一种鼓励。
这本书,自觉张树声兄弟与清史相关的章节,并非我所擅长,我是凭着一股初生牛犊的“小勇”闯荡过去了。而在人们不算太熟知的张冀牖和学校方面,我着墨稍多些。张家六兄弟的内容分布不均,这是一个明显的问题(张家大弟宗和章节就是借鉴了他的《秋灯忆语》完成的),为此我与张爷爷、周奶奶以及编辑也探讨过多次,但按照现有掌握的资料,无法更好地扩容,只能在以后的修订本中继续采访、调查和增补。张充和在接受香港《镜报》记者采访时曾说过:“过去是重男轻女,现在是重女轻男了。女的很容易出名。我的几个弟弟都学有所长,老大宗和是教授;老二寅和是《申报》记者;老三定和是作曲家;老四宇和是植物学家;老五寰和继承父业,教育家;老七宁和是乐团著名指挥。没见他们出什么影响大的新闻。”可见,除了我们熟知的张家四姐妹外,张家六兄弟的文化渊源很有必要继续挖下去。这本书只是我对张家文化研究的一个开始,随着我脚步的继续前行以及对新发现著作的“啃读”,还将会有一些文字呈现。
在书稿最后校对的时候,张家的支脉族亲有喜讯也有哀伤的消息。周有光先生喜迎109岁生日,让人鼓舞和欣欣,京城知识分子为之庆祝;而宗和的夫人刘文思在深圳黯然去世,让人伤感。在苏州的周孝华奶奶说:老先生(周有光)只要不生病,身体好着呢。刘文思真是个大好人,知道疼四姐充和,对宗和照顾得也好,孩子们都很喜欢她,我们都会怀念她的。
此书在写作中,曾得到陈子善老师的鼓励和指导,我与编辑力邀陈老师作序,并将书稿打印出来给他看,无奈他“档期”太满,教务又忙,未能如愿。马年元宵节前夕与他联系,陈老师说“文债”太多,建议“果断放弃”,并一再表示“无可奈何”,同时对拙著表示肯定。在此,对于陈老师的谦虚和热心,表示感谢,并与他相约,此书将会继续等他的序,期待修订版时能够读到。
在最后校稿的时候,元和的千金凌宏女士越洋传来大好消息,充和女史在马年正月,欣然提笔为本书题名,102岁老人对合肥、对九如巷有着特殊的感情,外人自难深入体会,在此对充和女史表示由衷的感谢。
在此,要对所有的张家后人表示衷心感谢,并对很多热心整理和提供张家文化资料的后人表示钦敬,张老圩子、张新圩子已经斑驳,建筑已经颓废,但圩子周围的河流依旧强劲地向前,有形的“水”、无形的《水》都在继续显示着张家文化的可持续力量。“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而攻坚强莫能胜之。”这是沈从文先生喜欢的一句话,他对于水的理解,正如本书开头说的那样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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