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扬
徐子芳的三册《六远集》摞在我的书案上,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徐子芳的诗词歌赋,以诗心百味抒写“春色神州”“苍烟夕照”;为名城歌咏说“江山胜事”“文采风流”;以审美情怀评 “无声的岁月”“飘逸的红叶”……这些篇章都让人觉得大气磅礴,酣畅淋漓。
我喜欢《六远集》的诗词卷,原因之一是近年来我也尝试写一些旧体诗词。旧体诗词是最具中国特色的情感表达方式。在当下非但不过时,反而成了一种时尚,在传播和传承民族精神和民族文化中起着重要作用。作为一种文化载体,旧体诗词创作看似容易,其实很难,才、识、学俱佳才能得其三昧,不但要钻进去,还要出得来,脱去躯壳,才可登攀一定境界。作者也是如此,努力与时代同步,发自己的声音,可谓“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凡大事均有佳作,如香港回归、澳门回归、上海世博会、国庆佳节、红军长征纪念、抗战胜利纪念等。同时,作者也是真实坦率、心灵丰沛的诗人,诗句的隐与显、放与敛,常常以一气呵成的气韵,把意象与情思表达得恰到好处,如贺岁、春望、新千年、家园、三秋甚而喜雨、读报、参政等话题均由灵感而作。即便茶事、观花、竹韵、听雨、垂钓这样的小品,也写得有滋有味,而且语言有声响、有光泽。看得出来作者也是行色匆匆,但无论是 “夜抵”“初访”“晨游”“听涛”,都能抓住对象的最具特点之处,落笔成篇,这其中除了才情和勤奋,更重要的是接地气。接地气的作品才能吸引人、感动人。
《六远集》有一册文谭卷,主要收录作者为散文小说所作的序,还有致辞及评论文章等。作为一位资深散文家,几十年来,作者不满足于创作数量的积累,与时俱进地通过对人生、对事物的认知,展现自己的探索和创新。比如,《真心 诚心 公心》《回望田园远去的缤纷》《守望的向度:温情、温润、温馨》等,他远远近近地观望,深深浅浅地点评,那些留存在心底的宁静,被他的文字点拨得透亮起来,把他鲜活的感觉带到了文字现场。似乎在这些篇章里,不仅是为他人写,实际也是写自己温柔敏感的心性,对友情亲情感情的真挚自然地流淌出来。与此联系紧密的是作者的文化积累。有代表性的如 《青山明月系诗魂》《写在历史交汇点上的诗歌》等。虽说文化意味很浓,却又与近年风行的“大文化散文”不同。作者落笔是因为心里有话要说,有感情要倾吐,给沉寂的东西插上了翅膀,给个别的具体的人和事赋予了今昔贯通的人文内涵。
我对辞赋没有多少话语权,读《六远集》辞赋卷中那些大开大合的辞赋作品,唯有肃然起敬。作者不仅以报告文学、散文见长,在诗词歌赋和其他文体里,也有独立的存放自我的空间。名城赋写得极有气势,最有代表性的首推《合肥赋》,它不仅是百城赋征文一等奖获奖之作,而且现也成为合肥打造旅游名城的最佳介绍文字,彰显了合肥的文化软实力。其中,凝炼地概括合肥地理位置的“抱长淮接黟岳,东出碧海;领吴越拥中原,西闻黄鹤”,我觉得可成为咏歌合肥的辞赋名句。作者视野开阔,甚至连稻米这样的题材也可入赋,而且不是应景敷衍成篇,而是史册钩沉,“趣话灵犬衔稻,欣翻玉蟾标本,陈仙人之硅石,解河姆之璆琳,寻彭头之稻迹,辨贾湖之印痕”,连用六句增加厚重感,无怪乎此文初登《新安晚报》,又被《新民晚报》乃至专业辞赋杂志《中华辞赋》相中而刊载。 《安徽气象赋》虽以专业性极强的气象为题,但写得很精彩,开头两句“气生于天地,象映于山川”就是神来之笔,接着描述“气上而为云,气下而为雨;阴之盛则冰雪,阳之激则雷电”,就是精妙的气象知识科普了。 “雄哉”“伟哉”“壮哉”“美哉”四个段落均有元气充沛、境界高远的妙句,全赋写得灵动而流畅。还要再说一层意思,作者的辞赋相当一些都已被当地刻碑,走出书斋与人民群众见面,也接受群众的评判,同时为城市增色不少。
有诗曰:“只要还有那张嘴/就可以听见你继续歌唱”,这诗句转用于作者也完全适用。诗文创作需要凝心聚力,当下尤其需要以淡定之心、淡泊之志,静下心来,投入、潜入、深入到创作中,就像开荒种田,只要勤奋耕耘就一定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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