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丁伯健年龄:26岁籍贯:安徽潜山现居地:合肥职业:安徽大学出版社美编
在春天的安大校园里,丁伯健用手机拍路边的蓝色小野花,发在微信里,配上一段话:我即是花朵,花朵即是我,自此渐盛。我的世界,是一元论的,是生命。通往生命美学的路,是“爱”。
在丁伯健的美学认知里,汉字有一种极致的美,小时候在村里清朝老屋的厅堂上看到“耕读传家”匾额,就感觉那四四方方的字刻在木头上特别好看,他用橡皮为自己刻了第一枚印章,直到今天还保存着。
治印,往简单里说,就是将汉字如何安放在一个四方的框架里。然而任何一门艺术,当它成熟到一定程度时,也会伴随而来无数的规矩和樊篱,擅越者,风险太大。丁伯健治印近十年,也只是在读研究生时,对美术史有了更多了解后,才意识到传统与突破之间的平衡所在。“清代大画家石涛曾提出一个观点,无法之法,乃为至法。这句话用在治印上,就是不靠手,而靠心,心所想,刀所至。这才是治印的最高境界”。
有一次,他回到老家,冒雨去爬天柱山,山被雨雾浸裹着,茫茫然不知去路。等到他爬到半山腰时,越过了雨雾,眼前豁然开朗,风轻云淡,一片恬静,与山脚下的风雨交加判若两重天地。大自然的瞬息之变,像是一种暗示,在告诉他,有时候,突破了边界,出现在眼前的未必是暗黑无际,也可能是另一番风景。
丁伯健不追求传统印印面的工整感,运刀时,直接冲过去,加强线条的锐度和力度,甚至借鉴毕加索的立体主义,尝试几何的切割,“这种尝试也许会被人骂,但我不是在否定传统,而是在传统中加入现代性”。
治印时,往往会遇到无意识的“破”,这种无意识的“破”,有时是破坏性的,有时候又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柳暗花明又一村。丁伯健渴望那种“有意识的破”,让整个印文变得狂放,线条虽细,却如弓一般张开,有千斤之力。
在刀与石的世界里,丁伯健能忘了自己,忘了世俗的烦恼,刻好一方印,特别有成就感,尤其是在突破和变化后,有了意想不到的结果,这个时候他会特别满足。
除了篆刻,丁伯健还酷爱剪纸,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剪纸比篆刻更丰富更生活化。过不多久,他的工作室就要开张,结识更多的同好,来分享这些传统文化的魅力,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乐趣。在中国传统文化之美面前,他永远虔诚膜拜,也不断去寻找边界另一边的无限可能。
《以梦为马》《一瓢》为朋友所治《雅淡》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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