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回家,我都会感觉温暖的氛围,母亲的笑容和她熟悉的声音让我感觉很踏实,很放松,宛如回到小时候,我还没长大。
确实在母亲面前,我们长不大。在母亲家里,我们也做不了什么,甚至话也不多,因为该说的话都说了,无非冷暖、孩子,还有工作,或者村里的那些事。这些事我听过多遍,母亲没事喜欢念叨,但我在母亲家里不感觉无聊,而是随心所欲,想坐想躺随便,就是一屁股坐在母亲床上母亲也不会声言,要在家里,那位肯定要嘀咕;即使不嘀咕,我也不会坐,在家里养成了穷讲究。母亲会端来水杯放在你面前,然后拿来干爽的拖鞋让你换。过一会,她会让你尝尝新炒的板栗,过一会儿又夹一筷子鸡肉让你试试烂没烂,好像她不知道试菜似的。好像你是个吃货,正饥肠辘辘。晚间开饭会让你吃这个吃那个,你饕餮,但肠胃太小,熟悉的对胃口的味道会让你止不住,最终肚腹饱胀回去。你说你都吃胀了,母亲说“你还没吃饱,你都没怎么吃。”你听之无奈笑了,但心里暖和。
回去你如果没有打电话,过一会儿她会打电话过来,说“到家了吧,洗洗早点睡。”虽是老生常谈,但你听之受用。宛如母亲,那个可爱、亲切老人的音容笑貌在眼前。
小时候回家总会老远叫一声娘,看到娘在家心里会很踏实、欣慰。逢遇娘不在家,心里就会空落落的,不高兴似的。问父亲,“姆妈呢?”好像爸不是家庭成员,不是自己的亲老子。母亲很晚没有回家,我会呆在门槛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老远看见那个身影会扑上去,责怪道:“娘,你到哪去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然后厮缠着妈。
娘到哪里家就在哪里。母亲那时开着一爿小饭店,我们姊妹几个整天就待在饭店,吃喝拉撒,乡下的老家长时间不去,尽管老爸还守着日子,守着那栋老宅。以后,母亲随着父亲到一单位搞保洁,我们也跟着去了,将中餐和晚餐安排在那里,三个小孩也其乐融融,一家人围坐在一块,就是我们熟悉的家。我们丝毫不感觉到陌生和狭小。那时母亲和父亲住在一间只有十多平米的小屋,躲在一栋楼后,阳光都照射不到。吃饭、睡觉全安排在这弹丸之地,但我们快乐、充实和忘忧。以后母亲又搬回去了,我们也将身影置身在那生于斯长于厮的老宅。
母亲将家背在身上,将我们的脚步拴在她的脚上,我们总是亦步亦趋。娘的存在让我们姊妹亲如一家,宛如小时候,总是随意、无拘束,热络如昨天。假如母亲哪一天不在了,我们还会经常相聚吗,还会说回去?回去已没有内容,已失去目标。姊妹间恐怕也多了间隔,多了尊重,但少了情趣,见面少了打趣的成分,而是和亲戚一样。母亲是我们的粘合剂。
那个老人在,我们感觉家的实在,家是我们温暖的港湾。委屈了,受累了,或是无所事事,躲懒了,都可到那个港湾歇息一下,感受一下家的风雨无忧,感受一个老人熟悉的关怀,她的翅膀仍像老母鸡一样罩着我们。母亲,你的家我们珍惜,我们喜欢你安康,让那个家在阳光下好好存在!
□黄山崔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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