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3月,即将回国的胡适,在日记中录了原出《伊利亚特》,而为19世纪牛津运动领袖组曼所称道的格言:“如今我们已回来,你们请看分晓罢。”认为此话“可作吾辈留学生之先锋旗也”。后来他又将之译成白话:“现在我们回来了,你们看看,便不同了。”
◎杨宪益五岁丧父,作为天津中国银行行长唯一的公子,他在家中享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和宠爱。在12岁以前,杨宪益居然没有单独出过门。杨宪益不会游泳,不会骑自行车。其妻戴乃迭说,杨宪益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所以夏天他妹妹都到北戴河下海,他不能去,他是宝贝,他现在还不会骑自行车,因为他太宝贝”。
◎1938年春,刘文典离别北平,独自辗转来到昆明,在西南联大一度被传为佳话。面对日寇飞机的轰炸,刘文典曾说过一句豪言:“国难当头,我宁愿被日机炸死,也不能缺课。”但据何兆武的《上学记》描述,刘文典显然言行不一:“我听说刘文典是清朝末年同盟会的,和孙中山一起在日本搞过革命,非常老资格,而且完全是旧文人放浪形骸的习气,一身破长衫上油迹斑斑,扣子有的扣,有的不扣,一副邋遢的样子……西南联大的时候,刘先生大概是年纪最大的,而且派头大,几乎大部分时间都不来上课。比如有一年教温李诗,讲晚唐诗人温庭筠、李商隐,是门很偏僻的课,可是他十堂课总有七八堂都不来。偶尔高兴了来上一堂,讲的时候随便骂人,然后下次课他又不来了。按说这是不应该的,当时像他这样的再找不出第二个,可他就这个作风。”
◎当年,张恨水靠一支笔,除养活了一家人,还把“弟妹们婚嫁、教育问题解决了一部分”。家中六个弟妹,除了二妹高中时谈恋爱未考上大学外,其他几个都上了大学。
◎倪嗣冲主皖期间,重视农业,“讲求水利”。1914年,倪下令修筑皖境淮堤,上自南照集曹台子,下讫正阳关鲁台子,连同沿淮之秋稼湖、戴家湖、唐家湖、垛子湖等湖堤共260余里,历时四年告竣;在霍邱县修筑三河尖至溜子口淮堤,长160里,历时一年半竣工;在淮北地区,《申报》1915年11月9日报道说:“安徽倪将军以皖北频年屡遭水患,曾经筹集赈款,拟疏通睢河以泄积水,现已开局施工。”当时参与制定导淮计划的宗受于先生评价说:“时皖北以淮久不导,频年受害,采受于议,辟睢河故道至青阳镇,又改道直东入洪泽湖,河道直捷,泄水大畅,皖省汴堤以北几无水患,合计直接受益田不下七百余万亩,此为导淮实施史中仅有之成绩也。”
◎段祺瑞幼时,曾跟一位许姓塾师读书。有次吃饭时,段发现自己碗里有一块鸭肉,当时学生大多只带些咸菜来塾中搭伙,哪有肉吃,他以为这是给老师吃的,是掌理厨房的许老师的女儿弄错了,不过,他不敢问。此后段常发现碗里有好吃的,有一次趁添饭时,他跑到厨房去问,结果里面传来一句话,叫他“尽管吃就是,问它干什么?”这时他才晓得是师姐的多情照顾,便心领神会,默默走开。直到晚年寓居沪上,对此事一直铭记于心的段祺瑞,还写信给合肥的一位旧友,嘱向许师姐问安。那位旧友经辗转找寻,居然把已经白发苍苍的师姐找到,并带去上海与段见面。这位师姐辞归时,段祺瑞还送上五百元聊表心意。
(李利忠,中国楹联学会会员,文史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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