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下 互相牵挂

◎岁月不居

●李铁柱

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现在都市里虽然都是高楼大厦，彼此往来甚少，有的还叫不出张三李四，但楼上楼下的故事很多，有得有失。

我在金城江时，住在三楼。阳台的水泥护栏之间有很宽的缝隙。那时候，小儿子两岁多，不管拿着什么东西都往楼下扔，很不安全。我到工厂里找来了带孔的边角铁皮，把阳台围了个严严实实，楼上楼下都放心了。

还有一次，公司叫我组织住在单身楼里的年轻人洗地，大家干得轰轰烈烈，扫帚、水龙头一起上，干得可欢了。谁知地洗干净了，公司电话也来了。原来，楼上哗哗地流水，有一部分流进了一楼的房间。顾此失彼啊！

到了柳州后，我住上了七楼，高高在上，别人可能不会影响我的生活，但我会不会影响别人呢？

我把所有的板凳脚都缠上了布条，避免挪动时的响声。我又把小孙女的游戏间铺上海绵垫，还教她背诵“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做一个安静的孩子。

时间长了，楼下偶尔也会来麻烦你。有一天，全家人正在吃晚饭。门铃响了，六楼的老李要从我家出去修补他家的雨棚，我二话不说，赶紧让门、开窗，他们顺利地用沥青完成了墙外雨棚的补漏。

又一次，楼下的下水道堵塞，但他们家的管道没有通口，只好上门求助了。我为他们提供了一切方便，谁家没有个难处呢？

时间久了，楼上楼下，开始互相牵挂。有一回，我和四楼的一起回家。他进家后，门口的路灯一直亮着，等我上了五楼，才听见楼下“啪”的一声熄灯，我的心里顿感一阵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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