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名满天下的诗人汪国真突然去世,除了对不算年轻的生命的哀悼,更多的是引起了诗歌评论的阵风。报纸、电视、电台、网站等公共媒体,QQ、微信、微博等私人通信工具,纷纷评说汪国真。本报近日联系市作协主席马培松、中国作协会员野川、四川十大青年诗人白鹤林等绵阳市部分诗人,请他们谈谈对汪国真诗歌的见解。
市作协主席、诗人马培松认为,汪国真有其存在的理由,他说:“在文学圈,要说真话真不容易,因为没有说真话听真话的氛围,因为说真话和听真话都是需要勇气的。对汪国真,我选择说我内心想说的话。作为诗人的汪国真是一个人,作为常人的汪国真也是一个人,他有七情六欲,他就是作为一个人存在着,他的朋友和邻居,也不见有人说他有什么不好,他的诗也就被喜欢它的人喜欢着。说它鸡汤也好,说它桑拿也罢,我看许多人下班和节假日带着家人、邀着至爱亲朋到农家乐,或者亲自掌厨熬着鸡汤,喝得不亦乐乎,又碍着谁了?世界是一个众口难调的吃货街区,别人上哪家去,你可以广告,却不可以拽客。文明社会,自愿为上。汪国真就是汪国真,今天的事实是,你既没法打倒,又没法取缔,也没有人要你效法。他存在着,他已过去,有那么些人喜欢,也没啥不好,至于你,你看着办。你说是吧?”
居住在三台的诗人野川是中国作协会员,他曾经与汪国真当面交流,相信汪国真那些诗的力量,他说:“知道汪国真是九十年代初,当时青春被风吹来吹去,感觉汪国真的诗像高处的一盏灯,让我拔开雾障和迷茫。3年前,我曾与汪国真在三台梓州宾馆喝酒,聊天,聊诗词、聊人生感悟,儒雅、朴实的他和他富有哲理的诗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中。记得当时他还给三台作协写了一幅字: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让众人称道。如今,虽然他风雨兼程去了远方,但相信他的诗歌会一直簇拥着他、陪伴着他,让他的生命永远闪烁。”
70后诗人白鹤林坦言自己在校园时代就受过汪国真的影响,他说:“我在中学时代或者说青春期,曾经读过他的诗,也抄写过他的诗。但仅仅是很短暂的一个阶段。汪国真是一个文化现象,是属于那个年代的青春记忆。我个人感觉,他的诗歌主要受到狄金森、普希金、徐志摩、戴望舒等中外诗人的有限性的影响,其很多作品类似于格言警句,很有励志性,对中学生或者说文学爱好者更有影响。他的作品和他的存在,具有一定的普及意义和现实作用。”
诗人张怀理则认为,汪国真的诗打破了朦胧诗在诗坛的迷雾,他说:“上世纪八十年代,文学载体中的许多门类异军突起,诗歌开始了自身的革命,朦胧诗应运而生。在口号诗歌一统天下的年代,朦胧诗无疑给沉寂的诗坛吹来了清新的风。但是,朦胧诗的得道,却引诱了诗人们在朦胧二字上下足了功夫。以致到了后来,读不懂就成了好诗的标签。就在人们读诗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汪国真来了。汪国真将人生的哲理和格言移植到白话的诗歌里,立即受到了正值既长身体又长知识的青少年的青睐,真正影响了一代人。”
诗人夏宁说:“在这个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多的年代,喜欢与不喜欢,没有标准,好与不好,没有标准,存在就有其道理。关键是我喜欢我自己喜欢的诗人和作品就对了,这最重要。”
诗人张然说:“不可否认,以前受过汪国真诗影响,以前爱看他的,模仿他,但不久就怀疑他了,觉得太浅。”
诗人周永珩听力有点障碍,曾经有点低沉,他说:“汪国真的《热爱生命》带给我的影响很大,给我热爱生命的力量,直到今日。汪诗没有做直白浅薄的说教,而是蕴抽象的哲理于鲜明新颖的具象,这就使他的诗增添了几分形象化的魅力,现在读汪国真的诗歌,魅力还在。”
诗人李鑫磊说:“汪国真的诗歌直白无遮拦无隐晦,20年前在学校读书时,我们就大抄特抄,现在呢,汪国真走了,大伙又大吵特吵。”
诗人蒋布衣认为:“说实话,汪国真不是大诗人,但汪国真有个优点,就是写的是让人读的诗,不是让外星人读的诗。其实,诗歌让人读才是诗歌,比如李白,比如白发三千丈,多么口语,多么能读。”(记者郑金容整理)
汪国真
汪国真书法《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
汪国真国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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