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古人,师今人,师自然。走动间,用心处,画境自然高了一层。海峰的画泼辣豪放,纵横跌宕,行笔遣墨,泼水泼彩,随笔就势,一任情性。乍看似乎无遮无拦,草草了事。深入读来,别有一番情景。
近日,海峰拿来他新出版的画集,翻阅之,其内繁华似锦文气熏染,扑面而来的是勃勃生机。数十幅水墨花鸟整体气局壮大,笔墨雄浑,水色互化中,进出由我。在我意料中有些别样,这别样又落拓在我的想象之中。
近几年海峰把精力投入到水墨大写意的提升上,得益于几次去北京画院、中国国家画院等高等专业机构的进修学习。担任萧县书画院的领导工作后,多次去广州、西安、郑州等地交流考察,抽出时间去新疆、西藏、山东、江西等地游历写生。我们曾一同在景德镇画瓷,大缸、小缸、大瓶、小瓶、梅瓶、天球、玉壶春,青花、釉底红画个遍。加上他在山西戎马生活的积淀,及书画之乡大背景的铺排,对事物的感悟自然深了一层,他知道一个从事书画艺术的人最终是要靠作品说话的。
在频繁的交往或书画交流中、热闹场面上,常见到海峰的身影;夜深人静,亦能见到他画室的灯光通明,邻家鸡鸣正三更。
师古人,师今人,师自然。走动间,用心处,画境自然高了一层。海峰的画泼辣豪放,纵横跌宕,行笔遣墨,泼水泼彩,随笔就势,一任情性。乍看似乎无遮无拦,草草了事。深入读来,别有一番情景。
“清梦”、“听雨”、“夏梦”等荷花系列,构图疏朗,水墨淋漓,若大雨磅礴,巨浪拍岸,水涨潮落,一片浑茫清和之间。虽为积墨,活脱透明,不黏不滞,氤氲可爱。淡墨着线,行来过往间穿插自如,心手相应,色墨水乳交融,相辅相成。鱼、荷、花叶之间步步为营,不激不历,胸有成竹,自说家话。
若说“清梦”墨荷系列是上等葡萄美酒的话,“春酣”便是陈年老窖,其猛烈老辣亦如张飞、李逵,啊呀呀,大有伏龙擒虎之势。海峰知道“线”在水墨写意中的重要,当当响的“线”立得起,放得下。我多年前就说过,“线”在求其圆润的同时,其规模质量上极有差异。有些人画面中的“线”圆是圆起来了,柔弱纤细,像是森林中大树间的小树,用尽力量将小小的树冠送到高处,见到些日光,你那细小的树干做不成大材,充其量做个桌子、板凳横隔、竖撑而已。再说“线”的质量更有天渊之别。吴昌硕、黄宾虹的“线”是钢铁铸就,承载着天地生命大气象。有些书画“大家”或“名家”笔下的“线”,一根像样的线没有,单薄的亦如水花冰月,何以说的出子丑寅卯。所以说书法有法,画法有法,评定笔墨也有法。书画艺术的高低,一根“线”可立辨生死。
海峰笔下的“春酣”这幅画已是自己的理想——卷土重来,亦如重型装甲车,什么巨石高坡,深涧大壑,平川远野,步步推进。浓线、淡线、干线、湿线、大线、小线、虚线、实线,似乎粗略不计,蓄力满满,大刀阔斧,昂扬前行,风风火火,直抵大化深境。这是线的力量,借助线的力量,把生命的真相呈现出来,这也是千古不易“骨法用笔”的坚守,才能“气韵生动”起来。
海峰的笔墨追求着推山填海的气象,在雄浑深处用心。司空图在“诗品”中语:大用外腓,真体内充。反虚入浑,积健为雄……超其象外,得其环中。“浑”,浑然整全之境。“雄”是外露的,“浑”是内敛的,“雄”是力之用,“浑”是气之养,养浑然整全之气,得自然元真气象,方可雄健超拔,大可有成。
如果说“清梦”画荷系列与“春酣”是一次长行壮游的话,“故道风情”、“万福图”、“醉秋”、“春韵”、“空谷幽香”、“傲霜”等小品系列便是家前园后、山边水湾的闲时漫步,在轻松中缓行,在适意中眺望,看蓝天远山,看白云飞雁,看岸柳披纱,看炊烟弥漫。一幅幅小品是一首首小诗: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天地华发丽人道,梦幻费缠绕。一缕相思着意,撷来寻常家事,任逍遥。
海峰正值盛年,多读有用书,感悟世人,知识共进,艺术道路一定会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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