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龙
走在江谷
风弄琴弦,硬了行者的心,如石。
幽远如梦,雄寒似水……
——这就是名号“金沙”的川西滇北大峡谷啊!
母语丰富。但,丰富的母语,述不透独步金沙大峡谷的心境。
甚至包括这峡谷本身。
只是走、走、走!
谁说得清楚,是天神布雷,震出大地这野性的深远;还是地神挥戟,削蓝高天那温柔的残破?
谁说得清楚,是地神弹指,撒开满天穹群芳荟萃;还是天神种花,种出满峡谷冷云飘逸?
只有太阳做的风不失常性,回头百媚,换步生韵。
当然也有牧笛清唱,那是千年的司牧神童,用羊铲甩出的万古绝唱。
云才是峡谷的花,石才是峡谷的魂。
何必怨春风不度。或许正因为不行舟船,才撑高了风的信念。
魂系金沙江谷,不一定要血染攀枝花红。在风光无限的险峰上,做一尊依伴江流的黑石。
阅读江滩
柔柔地,山的怀里,金沙江,一步一个漩儿,清汪汪地,流出些许女儿情。
猛然间,哗——
瀑落九天,生命被抖成一谷雪浪。
一位常年在金沙江玩浪的江谷汉子对我说:这才叫江。
这才叫江?!
噢,江谷人爱江,就爱这狂放不羁;江谷人爱江,就爱这力迸千钧?
难怪,江岸村落的名字总是喊得那样的响亮:喜滩坪、望滩岭、见滩庄、伴滩村、随滩寨、依滩田……
难怪,江谷男女的名字总是取得那样的潇洒:孟滩生、艾滩梅、万滩龙、陈滩蛟、余滩喜、何滩美……
要是没有滩呢?
“哟嗬嗬……”金沙儿女一扬嗓,便是大江流水般的音律:“金沙江上没有了滩,天上没有了大太阳。死气沉沉没生气,再流千年也枉是江……”
虎啸滩、白龙滩、青神滩、老君滩、白鹤滩、万马滩、雷公滩、太阳滩……滩扬滩唱,一路云雾上东海。
咱金沙浪滩,鸟过都要折翅呢!
骄傲?自豪?
埋怨江滩太多太险着实可笑。金沙江,原本就是一条不开航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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