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处地方比得上家的温暖、宁静、舒适和随意。可以说,家是一家人的精神乐园,家总是让人感到亲切。能有一个温馨的家,这是我一生的梦想。
没有一处地方比得上你在家里活得真实。家是一个大大的保险柜和贮藏室。你的人生贮藏在这里,你的爱情贮藏在这里,你的幸福贮藏在这里,你的贫穷和富贵也贮藏在这里!
有个家,真好!历史无论怎样变得衰老,谁也无法淡漠对家的那种刻骨铭心的钟情与眷恋。——2016年6月,我在宿州购置了一套96平方米的商品房,当我捧着红彤彤的“不动产产权证”证书时,我流下了幸福的眼泪。宿州,我们终于在这座城市扎下了根,成了这座城市的一员,我骄傲地对这座城市说,在这里我有了一个家。
但是,我经历了3次搬家,才有了今天这个家。
我的老家在皖北曹村镇河北村,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我家里很穷,结婚的时候,两间新房是泥坯墙草顶房,低矮狭窄,结婚后的14年间,我们一家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在这里,妻子生育了4个儿女;可以说,居住条件十分艰难,在这里,吃的是“红芋饭、红芋镆”;在这里,点的是煤油灯,做饭时,烧的是麦茬、麦秸……屋里间铺上一张床,床底搁的是锄头、镰刀等农具,一张桌子摆在窗台下,供我学习看书,后来是儿女做作业用。桌旁放着一个柳条箱,是妻子上门时唯一的嫁妆。厨房设在住房的拐角,烧柴做饭的时候,熏得一家人睁不开眼。吃饭的时候,儿女们趴在案板上,碰得筷子噼里啪啦响,案板没有空位,我和“孩儿娘”总是把饭碗端在外面石台上,两间屋子东西满满的,连插脚的空都没有。
1982年的中秋节,我们第一次搬家。新建的房子建在村西头,坐北朝南,紧邻206国道。主房3间,配房两间,红砖墙,红瓦盖顶,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房子的兴建多亏国家的改革开放政策,1980年,农村实行“分田到户”,我们一家分得8亩7分责任田,一连3年都获得大丰收。我们积攒了1200多元,买砖瓦,置门窗,盖成了新房子新院落。从庄里搬到庄西,这是家庭住房的一个飞跃。临搬家的时候,妻子拿来一台照相机,把里里外外拍了个遍,她说:那土坯房是咱们一家的根本,4个儿女都是在这里出生的。这里是我的家!
1994年重阳节,我们一家第二次搬家,是为了孩子读书有个优越的环境。可以说,搬家是顺着时代潮流而动的,像人一样,“树挪死,人挪活”,从村子里搬到集镇上,居住条件有了很大的改观,吃的是自来水,烧的是煤球。居住环境大大改善,门口通公共汽车。搬家的时候,妻子的眼角湿漉漉的,她一边给乡亲们道别,一边独自唠叨着:“走了,真地就这样走了……”
2017年的搬家,算是第3次搬家了。这次搬家,可算是从集镇上搬到了市里,我和老伴算是真正的城里人了。一个镇委干部曾对我这个退休的老人说:山村人在曹村,曹村人在宿州,宿州人在合肥,合肥人在北京,芝麻开花节节高嘛!也有人劝我说:“老了,要‘四有\’,老有伴、老有窝、老有本、老有友吗!”是的,而如今老了,却在城里有个窝了。四个儿女们都很孝顺,在城里帮我购置了一套商品房。房子不大,但离公交车站牌邻近,交通方便,离医院近,就医方便。搬来新房住的中午,我和老伴邀集4个儿女及孙子,在新居聚餐。饭前,老伴把一张张老照片摊开:那土坯墙草房、庄西四合院、曹村的平房……历历在目。我清楚地知道:土坯墙草顶房早已荡然无存了,庄西四合院旧了,曹村的平房,随之小城镇危房改造也拆除了。老伴说:“政府鼓励农民进城买房,就是让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嘛!”我们的新居位于宿城繁华的淮河路上,这是一条东西走向宽敞明亮的街道,北边和老街相连。街道两边是超市、医院、中小学校、菜市场、公园……早晨,吃早点、买菜非常方便,生活起居大大地改变了,走在繁华的市区,我敞开心扉,我拥抱宿州,而宿州更像是张开双臂拥抱亲吻我们!
搬家,从小山村到乡镇再到城市,今天做个真正的城里人,实现了我们一生美轮美奂的梦想;从草房到瓦房再到楼房,实现了我们住房质的飞跃;从烧麦茬、麦秸到煤球再到燃气做饭,从泥土地到水泥地再到木地板,从芭蕉扇到电风扇再到空调,新家有书房,读书、上网、写文章很方便……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宁静、舒适和随意。
而这时,我才悄悄地发现,自己才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这个家,心在哪、家在哪啊!我情不自禁地写下小诗:惠民工程暖心房,乔迁新居喜开怀。兴厦建园春风荡,瑞气兰馨扑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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