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刚十一岁的杨楠的文字总是让我很讶异,也很惊喜。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最喜欢做的是什么呢?如果是男孩,应该是车呵枪呵之类的玩具、卡通片,或者形形色色游戏;如果是女孩子,应该是跳皮筋、小食品,或者绒毛玩具。或许我已老旧,现在孩子们玩的我已不懂。但杨楠却把文字当作同龄人喜欢玩的,并且很痴迷,这或许是她显得有些独特出众的原因之一吧。
初读杨楠的诗作时,我并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后来从她的老师鬼石处知道她才是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学生,我就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因为当时我想,她的写作达到的水平,恐怕是有些已经写作了多少年的成年人也无法企及——她把握诗歌语言的能力,她构成一首诗的感觉,有些浑然天成。人都是好奇的,在鬼石的撺掇下,我见到了杨楠,一个羞涩且在成人堆里显得紧张而又落落寡合的小女孩,一旦离开我们对她的关注话题,就会独自沉入自我梦想世界的安静的小女孩。由此,一个疑问总纠结着我,那一个个如同璞玉一样透亮润泽的文字是怎样从她的内心呈现出来的呢?她的文字,既不乏孩子的清纯与美好,也不失成人的冷静与成熟。我疑心,她的写作资质是天生的。我对她的童话作品《蓝月亮》(刊于2010年5月21日《天水日报》雨丝副刊)记忆尤深,作品用极为简洁的文字塑造了一个因无人问津而落入了困苦的穷裁缝,后来他在一个蓝衣少女(其实是一株格桑花幻化而成)的帮助下做出了这一生最为成功的作品——一条洁白如雪绣着一个蓝月亮的裙子,因为这条裙子浸透着裁缝的心血和泪水——而成为富人,但从此他再也没有做出过如此精细而漂亮的裙子。这个童话所蕴含的道理不言自明,但当它出自一个当时只有十岁的孩子之手时,我的讶异和惊喜也就不是诳语了。
打住,打住,对一个孩子的写作,我并不想褒扬很多,毕竟,写作所带给一个人的,欢悦总是少于思索与承担的苦累的,再说,我们当下的教育体制是用分数和升学来衡量一个孩子的前程与未来的。如果杨楠把写作当作她成长过程的最大乐趣和爱好,从而引起在以后的学习中的偏科甚至废科,大概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因为我一直认为,文字写作作为人类表达自我的手段,是一个人在任何人生的时段都可以拿出来使用的,现在才十一岁的杨楠有的是时间的财富。我所期望的是杨楠,能把她和画画、读书一样喜欢并且痴迷着的写作能像她们这个年龄的孩子们喜欢着的游戏玩乐一样去对待,在正常的学习之余,更多地拥有童年时代应有的快乐与幸福,并为她的一生,留下可供记忆的甜蜜底片,就如同她在写给溺爱自己的母亲诗《手捧花香我弯起笑容的高度》所说:“扎起一束阳光或者清风/踮着脚尖触碰康乃馨柔软的芬芳/仿佛你的指尖钩起的/家的温度/每一微米的牵挂的距离/从春天的起点出发/抵达下一个春天/每一个笔画都印满花香/拓在我的一生的底片上/交汇成你臂弯里阳光明媚的温暖/每一寸繁星的光芒/凝在你的容颜里/凝在你的清丽的春天里/我于是手捧花香/站在你的手心/串起每一粒温柔。”
杨楠,曾用笔名“千面海妖”和“懒羊羊”,出生于1999年7月20日,2006年9月就读天师附小,2008年在班主任魏磊的影响和指导下,开始了诗歌创作,从四年级到现在已创作345首诗歌,其作品曾在《天水日报·陇右周刊》、《天水日报》、《天水晚报》、《兰州日报》和《小学生个性化作文平台》等刊物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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