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因为有“国际儿童节”的美好开头,本应该属于儿童的最开心时节。儿童节的欢乐歌声还在耳边萦绕,从贵州传来的一则消息瞬间让世人肝肠寸断:毕节市下面的一个乡村,一家5-13岁的兄妹四人在6月9日这天,因疑似喝下农药集体早殇,一起离开了这个让他们感到孤独和困顿的世界。离去的时候,父母都不在身边。也许是为逝者讳,为他们幼小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吧,所有的新闻报道都没有具体提他们的名字,而是统一使用了一个高度概括、却又十分冰冷的称谓:留守儿童。
看到这则新闻后,这几天,我的耳边总有两首歌曲的旋律在不断的回响,一首是张恒的《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另一首是韩红的《天亮了》。两首歌都是献给孩子的,而且都是献给在事故中非正常早殇的孩子,两首歌都唱得催人泪下。所以,我很痛恨自己没有作曲写歌的本领,否则,此刻,我会为贵州的这四个孩子创作一首作品,权作异乡的一位父亲献给他们的安魂曲。可是,今天,我只能用文字来叙说些什么,如此无力,如此苍白。
官方的和民间的各种评论,已经把留守儿童的问题分析得很全面、很透彻了,可是,这样的问题却始终没有得到根本的解决。我也不想再重复那些老掉牙的话题,也断然开不出新的药方,只想提这起事件中的两个细节,让大家换个角度来思考:细节之一是,当地政府的工作人员反复说,他们几次上门想做孩子们的工作,但这些孩子就是不开门,不与他们接触,让他们“多次吃闭门羹”,所以这些工作人员也没有办法。从这样的陈述中,我们能听出什么样的玄机来呢,第一,我们政府已经尽到责任了,我们去上门做工作了,但人家不接受,所以孩子的集体早殇我们是没有什么责任的;第二,这几个未成年的孩子应该是吃了不少菠菜的吧,个个都是“大力水手”?凭他们的能力和智力,居然能把政府人员一次次拒之门外?如果是真的,要么这些孩子是早熟的“小超人”,要么政府的人员是智力和体力都有障碍的废物!其三,连拆迁钉子户我们都可以用专政的手腕将他们拔掉,对这样几个孩子我们就不能采取一点强制性保护措施?而对未成年人的强制性保护,包括让孩子远离那些不称职的父母或监护人,在国际上应该算是惯例吧。
细节之二是,这四个孩子虽然食品结构较为单一,基本就是当地盛产的玉米,但他们应该是不缺钱用的,离去的时候,存折上还有近3500元存款。但是,他们辍学了,他们把自己封闭起来不与外人交流,他们不知什么原因集体喝下农药一个个离去,而最先离去的正是年龄最大的哥哥,然后是三个小妹妹。我含着眼泪在猜想,他们一定是想自己的爸爸妈妈了,可现实是他们不懂、也不敢去问别人,如何才能找回离家出走的妈妈,怎么才能让爸爸早点回到身边。最大的哥哥已经到了青春期的边缘,他既要忍受着孤独与绝望,还要肩负着照看三个妹妹的责任,这双重的重压如何让一个13岁的男孩承受。于是,他对妹妹们说,我们一起到天堂里找爸爸妈妈吧,那里没有贫穷,没有痛苦,也没有担惊受怕,只有一家人在一起的幸福与欢乐。于是,看着哥哥的样子,学着哥哥的做法,四个幼小的躯体一个个倒下了……
呜呼,我已无言。行文至此,只想再追问一个问题:贵州难道从来就没有实行过计划生育政策么?这样的家庭,这样没有一点责任意识的父母,都可以一生再生,把这样不幸的生命带到这个不幸的世界,我们今天却还在讨论什么时候彻底放开二胎政策的问题,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也算是四个孩子用生命呼唤我们,对中国人口政策要做彻底反思和全新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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