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飞,如精灵般,从遥远的天际飘落下来。远处小区的楼房如同巨大的怪兽,在风雪中静立着。马路两旁的行道树上还留有几片不多的叶子,在风雪中瑟瑟发抖。可能是不堪雪精灵的重负,随着它们一同跌落路面,路面很快地盖上一层洁白。
夜已深了,小区里还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人家大多都睡了,我也入睡了。
忽然“啪”的一声,我拧亮了桌上的台灯。“妈,我好难受!”半夜里我突然醒来,忍住身体的难受,大声向睡在另一个房间的妈妈喊道。母亲从浅睡中匆忙起来,披上衣服走进我的房间。母亲打开房间里的大灯,刹那间,那耀眼的灯光刺得我无法睁开眼睛。母亲俯下身子,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发出惊讶声:“呀,好烫!得去医院。”然后母亲就去拿衣服。
过了一段时间,母亲带着我已坐在去医院的车上。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花疯狂地侵袭着我的身子,感到身上的热量在不断地流逝,身子打着颤。母亲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寒冷,将大衣披到我的身上,顿时很温暖。
到了医院已是凌晨,医院里一片寂静。母亲急忙拉着我向门诊值班室走去。值班医生给我量了量体温,又用诊筒听了听,又让我张开嘴看了看,随后开了处方,取药拿药,让护士带我到输液大厅打针、输液。
当护士给我扎针时,我怕疼,扭头看向妈妈。妈妈就坐在一旁陪着我,并紧紧握着我的手,用柔和的眼光鼓励我。针扎进去了,竟不感到疼。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输液,血管里输的液虽是冷的,但我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我的手心直达心田。
随后母亲让我靠在椅子上,并用大衣把我盖上,随后又忙着端茶倒水给我喝。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我幸福地笑了,然后沉沉睡去。
一睁眼,是母亲那张疲倦的面容。原来母亲一直在我的身边静静地守候着,不曾闭上半会眼。母亲脸上的皮肤早已没有当初的光亮了,不知什么时候几根银丝已悄悄地爬上了母亲的额头。母亲不仅仅只是今夜守候着我,她已守候了我无数个日夜。在母亲的心中,只愿我平平安安,健康成长。谢谢!谢谢母亲!
天亮了,雪也停了,一缕阳光调皮地透过云层和窗户,照在母亲和我身上,我感受到温暖和幸福。
母亲守候了我十几年,她对我的爱永远超过我所能想象的。这份守候,让我温暖,让我难忘。
芜湖市鸠江区二坝雍南初中803班 黄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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