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这是庄子《逍遥游》开头的句子。文中以宏大的想象,塑造了“鲲鹏”这一形象——硕大有力,搏击千里,志向远大。纵使天际间有像这样的“巨无霸”,它们也是无奈的。
“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体型巨大的“鲲”,化为“鹏”,“水击三千里”,更是庞然大物了。“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又可见其志向何其远大!那么,它们的无奈又在哪里?
或许是它们“有所待”吧。因为“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最终还是借助外力“去以六月息者也”,即它们凭借六月的大风吹动而振翅远航的。“鲲鹏”的无奈,还有因为蜩、学鸠的不屑和讽刺吧。同为飞起,不过是“高数仞”与“九万里”的区别;“抢榆枋而止”和“止于南冥”,在小虫的眼中似乎都是远游的志向——又有什么区别?在斥鴳眼中,飞翔在“蓬蒿”间似乎和“抟扶摇而上”是类似的。是啊,都是飞呀,最终都要停息下来的,最后都是要死亡的。“朝菌”即使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那又与彭祖、与大椿、与冥灵又有何区别?“朝生暮死”与“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又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过一生。这样看来,与蜩、学鸠为伍,或者会令鲲鹏羞惭,与斥鴳沦为“有所待”的同类,或许会令它悲伤。
但它们终归不是“同类”,终究还是有区别的。“九万里”和“数仞”还是有区别的,“榆枋”与“南冥”也是不同的,“晦朔”与“八千岁为春(秋)”更是有天壤之别。哪怕“有所待”,哪怕“归宿”相同,但所凭借的外物不同,志向不同,生命的意义自然不同。鲲鹏、冥灵、大椿会被记载入书册的,又有哪个学鸠、蜩会被人们记住?何必又去追求“所待”之外的“逍遥”?心中的“逍遥”,才是真正的逍遥!
鲲鹏,其实你无需无奈,因为你有自己的生命,有自己的志向,有自己的价值,又何必在意外物的非议呢?
芜湖市二坝雍南初级中学903班朱玉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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