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字不咋的,却喜爱书法。这样,多年来我总想与书法家们交往,向他们索字、求字。
1987年9月,我调到了宣州市二中当校长。当时,我想办一份校报,但要请人题写刊名。这时我想起了与之打过交道的《宣州报》曹虹,他的书法很好。随后,我们请他题写了《宣州二中》刊名。2012年,宣城市二中开展50年校庆,到处找曹虹的题词,后把它存列在宣城市二中校史纪念馆里。宣城市二中50年校庆又请我为他们把50年的办学情况写了一篇赋,近千字。赋写好后,陈校长说:“邢校长,您与书法家有联系,宣城二中这篇赋是我们校庆的亮点,能不能请一位书法家书一书,我们把它装裱挂在显眼的位置。”于是,我找到了书法家张维成,他二话没说,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用六尺宣、字用正楷,规规矩矩把它写好。现在,二中的刊名和书法赋成为珍品。
后来我调到区教委工作,市文联经常在全区范围内要搞一些书画活动,要求区教委与之配合,区教委领导要我具体协助他们,这样我与市文联的一些同志就渐渐熟悉了。我记得从1992年开始,我帮助市文联利用暑假在宣城四小连续搞过三次书法比赛、培训之类的活动。有一年,我购了政府给的房改房,并进行了装修。装修好了家里也布置了一下,想挂一点字画。画是我过去的同事吴墩炬老师送给我的;字呢,我想请胡邨写一张,但我始终不好开口。市美术家协会主席吕小平以前是我们的同行,我请他代要一张,胡邨二话没说,而且写了几张,才把他认为满意的一张给了我,上面写着孟子的话:“富润屋,德润身”,题款是“邢少山先生雅玩”。至今,这幅字一直挂在我家堂前的墙壁上。前年,有两首古诗要编书插图,我又想请胡邨同志去书法,有人说:“现在胡邨的字不好求了,现在他的字值钱了。”尽管这样,我还是找了去。我说明来意后,他二话没说,说一个星期后来拿。一个星期后,他果然打电话给我说“字写好了”,我跑到他办公室拿了字,连连道谢,他送我出办公室还对我说:“今后书要题书名的,言语一声好了!”我听了好生感动。我想,这难道就是一个书法家的情怀么!
2002年,我从教育系统退休后来到市诗词学会,因为市老年书法协会和市诗词学会在一幢楼,我和一些老年书法家走得更近了。2012年,我们敬亭山诗词学会要编一本《敬亭山诗词赏析》,委托我撰稿。稿子编成后,书里选了自南齐谢脁到现代陈毅的70首诗。大家认为,每首诗最好有书法家的书法,作为插图。于是,我找到了在市老年大学教书法的吕能志,让他帮助想想办法。他一口答应下来,先让书法班的字写得好的学员写,因70首诗每人写2首,要30多人,学员人数不够,他又亲自多次找宣城其他的书法家,他找了殷海书、甘程、汤玉龙、吴荣运、沈阳等人。有时一时还找不到人,送诗、拿字要跑好几趟。这样来回搞了两个多月才把字搞齐。书出来后,我说:“稿费没有,路费总要给!”他一分钱也不要,说:“你不是也没稿费么,你们给宣城做好事,我们也跟着做点好事!”我的《诗酒飘江城》、《水乡渔子歌》几本书的封面都是吕老师给我题的莶,而分文不取。平时,我家里有人娶媳妇、买房子要字,我都请他动笔,他从不推辞。吕老师给我书里题字,其他的同志给也我书里题字,还写词。
就这样,我的字不咋的,我却成了宣城不是书法家的“书法家”,许多人问我要字,我变成了传播书法的媒体。缘于此,我与宣城许多书法家有广泛的联系与接触:嵇寅、沈阳、王金城、朱恩三、蔡光荣、卢祖江、汪汝干、龚继武、黄和平、王道木、聂华君、朱鸣、王朝安、冯定国、陈双四、潘祖志等,我都与他们有过交往,与每个人都有一个个小故事。有的书法家过去是领导,他认不得我,我却认得他,通过人求字,他们也很快地带了过来。例如,过去当过领导的冯百研、吴新民、申锦凤等。有的是外地的书法家,例如泾县的徐斌、张寅民等,我也能获得他们的作品。有的同志我不止一次向他们求字。例如,曹虹后来调到宣城地区工会工作,我去向他求字,恰遇他不在,但办公室里有人,我便写了一张条子放在他桌子上,以后半年也没信息,这时我认为,时间长了,人生疏了,人家不愿给了。然而,想不到又过了一阵子,曹虹拿着一幅字来到我的办公室,连忙说:“老哥,实在对不起,他们怕条子吹掉,夹在我的文件堆里,前几天我清理文件才看到。”我接过字,真是感动得不得了。
所以,不仅我编写的那本《敬亭山诗词赏析》是集宣城书法家之大成,而我家里收藏的宣城书法家也有很多很多,也能搞一次宣城书法家作品展览。我的字不咋的,但我沾了他们的灵气与光,我与宣城书法家有着不解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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