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4日一大早,郎溪县凌笪乡农民江小贵夫妻俩就忙活开了。他们劈柴禾、洗甑子、编草箍,准备蒸饭打糍粑。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江小贵的妻子钱荷珍开始淘米。“这些糯米要泡上两天两夜,这样蒸出来的饭才会又糯又软。打的糍粑特别香。”江小贵把木甑子底部垫上几块丝瓜瓤,再铺上雪白的纱布。钱荷珍将淘好的米倒进木甑子里,用一根小竹棍把甑子里的米自上而下戳一些气孔。“一甑子能蒸30斤米,如果不戳一些气孔,蒸汽不匀米饭不容易蒸熟。”钱荷珍介绍说。
江小贵把事先编好的草箍垫在锅里,再往锅里舀半锅热水,然后抱起木甑子,稳稳地垛在草箍上。“垫上草箍,是防止甑子在锅上面烧焦了。”江小贵说完盖上锅盖,在灶膛里架起柴禾烧起来。
20分钟后,木甑子外面的水汽完全干了,江小贵揭开锅盖,热腾腾的水汽夹杂着米饭的香味扑面而来。江小贵从灶台上抱起甑子,快走几步,把糯米饭倒入院中的大石臼里。石臼里腾起雪白的热气。江小贵和儿子每人操起一根木拐,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村民拿起另外两根木拐,他们喊着号子,四根木拐随着号子的节奏一齐向石臼捣去。石臼里的糯米饭被捣散,又被聚拢。四个人围着石臼边捣边转,一会工夫,原本一颗颗完整的米饭被捣碎,并相互粘连在一起。打糍粑的人此时也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旁观看的村民赶紧脱下外衣,挽起衣袖,换下了第一批人。他们使劲地一边打,一边用木拐合力把饭团抬起来,翻个身再打。
就这样,十几个人轮流上阵,这一批打累了,下一批接着上。20分钟后,米饭已经完全糅合在一起,那满满一甑子米饭变成了一个雪白的圆球。这时,在一旁看热闹的村民赶紧把手洗干净,在石臼里揪起一团米饭,捏成一个小圆球,沾上白糖,美美地吃起来。还有人抱着打糍粑的木拐子,津津有味地啃起粘在那上面的米饭。
“这时候糯米饭已经打‘熟\’了,特别香,而且有嚼劲。赶紧趁热吃。”江小贵边介绍,边招呼村邻吃。人们边吃、边说、边笑,一派暖意融融。
打好的糍粑团被抬上事先撒了一层米粉的木桌子,江小贵在村邻的帮助下,把糍粑团在桌子上摊平,用擀面杖擀匀,冷却3个小时,再用刀把糍粑划成一块一块的,又香又糯的糍粑做成了。
“老一辈人说,糍粑,粘在一起,预示着一家人团团圆圆,永远不分开。所以我们村祖祖辈辈都有打糍粑、吃糍粑的习惯。现在虽然条件好了,什么都能买得到,但是用自己种的粮食打出的糍粑,吃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虽然有点累,但图的就是这个喜庆热闹的气氛。”江小贵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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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合力打糍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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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开心地吃木拐上的糍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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