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南门(市二中附近)的晏公桥一再加宽加高,如今变得雄浑、宽广起来,但桥下梅溪河的涓涓细流,终年流淌着。这里曾是汪文节公的故居,建有汪公祠,祠里供奉着一位对家乡父老有贡献的高贵灵魂。
汪公,原名汪泽民(公元1273-1355年),字叔志。据《元史列传·第七十二》载:他“少警悟,家贫力学,既长,遂通诸经。延祐初,以《春秋》中乡贡,上礼部,下第,授宁国路儒学正。五年,遂登进士第,授承事郎、同知岳州路平江州事。以母年八十,上书愿夺所授官一等或二等,得近地以便养。”大学士和尚留之道:“集贤、翰林,实养老尊贤之地,先生何为遽去?愿少留,以副上意。”汪泽民说:“以布衣叨荣三品,志愿足矣。”(《元史列传·第七十二》)遂以嘉议大夫、礼部尚书致仕(即退休)。时年已70多岁了,垂垂老矣。
“公既归,筑室宛水之滨,读书自娱。”(《宣城县志·文艺志卷二十九》)。他居住在宣城城南,老年以读书为快乐。回来后,除祀奉老母外,与门生故人相来往,做诗填词,嬉游若忘世者,并自称“堪老真逸”。“湘中三年梦井乡,敬亭重游心目醒。双流夹镜一溪来,千仞齐云两峰并。”(《秋日同游敬亭》)“春日游戏日相关,带雨看花紫翠间。闲读唐碑访遗迹,石麟残缺补丁山。”(《游广教寺》)并致力于《宛陵遗稿》的写作。这么一个为国家、为人尼做过一生贡献的人,退休以后过着这样清静、和平、自乐其得的日子,汪公真是在颐养天年了。然而,不久这平静的生活被当时的政治形势打破了。
“至正十五年,(公元1355年)蕲黄义军攻陷徽州;后犯宣州”(宋濂?《元史列传·第七十二》)是走,还是留,完全由汪公自由选择,因为他既无官衔,更无责任。然而汪公选择后者,并自告奋勇担任“东部使者,画守城,御寇之策十余事,寇兵至,击退已。(明·王恕·《汪文节公祠记》)。“江东廉访使道童雅重泽民,日就之询守御计,城得无虞。《元史列传·第七十二》,下同)”更难能可贵的是:第二年“长枪叛帅琐南班、程述等渡江,欲犯宣城,”形势更为紧张,严峻。“城中兵不满数百,或劝泽民避去,廉访使木八沙、周伯琦亦以为言,”“公曰:‘昔江万里,寓鄱阳大军逼城,众皆走散,犹坐守以为民望,况宣民离合,视吾去留夫何之?\’”汪公和城中军民坚守城楼,军费不足来“泽民从容一言,获钞万锭,米三千斛。八月,江浙行省参政吉尼哥儿遣兵来援,城中恃援至,守懈,贼乘夜攀堞以上。城陷。”汪公被叛军逮到后。逼他投降,他至死不降“将死骂犹不绝口,”,“遂遇害,年八十三。”作者由此感叹道:“公当谢事归田之日,无职守、无责任,寇至而不去以为民望,复为部使者,划策以御之,及其被执逼降,至死不屈,此其所以难能也。” (明·王恕·《汪文节公祠记》,下同)因此死后被封为“资善大夫、江浙处行中书省左丞、上护军,”追封为“谯国郡公”,给予的封号“文节公”。“文节”一词意为“无守土之责,但取义成仁”,表现的是一种高风亮节,卓尔不群的牺牲精神。”
“淡忘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争鸣。”后来,他被葬在宣城的东南峄山之麓。由于坟墓年久失修,天台人陈纪自费为他“治坟、建祠、勒铭于石,慰答忠魂,以为天下万世臣子劝”,并得到知府涂观的嘉许,“巡按御史江右孙弁出公币五十金,以助成之首事。于癸卯春(公元1483年)讫工。”
现在晏公桥一般人不知为什么叫晏公桥。晏,也当“晚”讲,如《墨子尚贤》中“蚤(早)朝晏退”的“晏”也是此意。晏公,是对晚年汪公的尊称。陈纪“造石桥于具前,复以郡城南三里许”,这就是后人尊称的“晏公桥”。啊,“人间尚有霜头叟,保家当年登城垣。流星已逝桥犹在,文节英魂逐溪喧。”当然,现在晏公桥畔汪公的旧居及汪文节公祠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值得欣慰的是,现在宣城南门基本上变成一片教育园区,汪文节公的治学修文、为国为家、至死不渝的精神是文化园区的一笔宝贵财富。他的忠魂犹在,是值得我们宣城人民学习、悼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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