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G记者栾盛杰摄影报道
初夏时节,骄阳似火,海阳市小纪镇一片片成熟的麦地中,麦杆被沉重的麦穗压成了“驼背”,微风袭来,麦浪滚滚。麦田中收割时的所见所闻,大多离不开收割机。视线所到之处尽是“腾云驾雾”的收割机,耳中充斥着隆隆的机器轰鸣声。如今,要想找一个自己动手收麦子的农户实属不易。收割机的便利,让人们逐渐遗忘了手工割麦的艰辛。辛桂亭是小纪镇书院村的村民,今年83岁,种了一辈子地的他至今还在手工割麦,“没办法,三分的口粮地,儿女都在外打工,不自己割怎么办?”老辛说道。老辛的地在村中西北角的坡地上,收割机开不上去,只能用手割。麦子成熟后,等不及在城里打工的儿女,老辛决定自己动手,上阵收麦。金黄的麦地中,一抹白色在缓慢移动。仔细瞧去,满头白发的老辛蹲在地上,弓着腰,先用刀拢起一撮麦子,用反手抓住,再用早已不锋利的镰刀沿地面将麦子缓缓割下。割完一小块地,就把麦子捆成一堆放在旁边。“我的腰早已直不起来了,自己还能干点活,慢慢来吧。”老辛未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即又埋头割起麦来。“我的腰一直不好,现在发展到蹲着比站着舒服。”老辛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子女们都很孝顺,只是曾经当过兵的老辛不愿意麻烦人。“他们都很忙,这点地不值当回来折腾,我自己慢慢割就行了”。麦子收完后,脱粒又是一个艰辛的过程,老辛把成捆的麦子搬回家放到院子里,将麦穗一头摊开,趁着天晴的时候暴晒一番,干燥之后,手拿联架不断敲打麦穗,直到带着麦皮的麦粒与麦子彻底脱离。敲打的时间会持续很久,“我们以前都是全村的麦子一遭铺到麦场里,牲口拖着碾子来回碾压,那气氛跟过节一样。”老辛回忆。最终变成粮食的只有麦粒,所以必须要将麦粒和麦皮分开。这一步就叫“扬”。扬麦也是一门学问,扬麦子必须得趁着有风的时候才行。用木铲铲起一堆麦子抛向空中,风吹过时,漫天飘舞的麦皮映衬着老辛期盼的眼神,掉落下来的就是干净的麦子,无用的麦皮则被微风带向远方。“今年麦子是丰收的,估计我这三分地能打粮两三百斤吧。”老辛这样说。收麦的季节,农民们是艰辛又充实的,而这只是农民全年辛苦劳作的一隅。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风吹、雨淋、日晒,黝黑的面庞,干裂的老手,粗糙的皮肤!我们餐桌上的一粒一粟,当知来之不易。
老辛在扬麦子。风吹过后,漫天飘舞的麦皮映衬着老辛期盼的眼神。
把麦子摊开进行晾晒,做好扬麦子前的准备。
老辛撑着电线杆站在他的三分地旁。
麦子脱粒时,老辛手持联架不断敲打麦穗。
老辛用早已不锋利的镰刀沿地面将麦子缓缓割下。
老两口坐在自家炕上吃午饭。
八十多岁的老辛身体特别硬朗,转运麦子时,一手拎着一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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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阳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海阳市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