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水向
自1974年夏天,珙县“僰人悬棺”首次正式发掘、清理,和悬棺结下不解之缘后,我就曾数十次深入到现场,进行相关的田野考察。其间,除走访农户、调研笔录外,更多的是不辞辛劳,往返穿梭于每一座“悬棺”峭壁之间,反复搜寻“悬棺”和“岩画”的所在,用相机拍摄下了许多十分珍贵的镜头。在经过精心地筛选后,再加上文字说明,或作为“摄影报道”,或作为文章“配图”,不少作品为国内外多家报刊杂志采用。同时,还成就了我的《悬棺与岩画》和《悬棺探秘》两本专著的正式出版发行。更难得的是充实了在京城——首都的“悬棺之谜”展览,以及后来满足“僰人故里”——珙县洛表镇麻塘坝“古僰悬棺陈列馆”的布展内容,为宣传祖国文化和地方文物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说起“历险”,那是1980年夏天的事情。因我之前曾给北京《民族画报》发去一组关于悬棺的图片报道稿。不久,收到该社编辑部来信,告知决定采用我的组稿,但要我再补拍几张从速邮去。
一日,天气晴朗。我背上摄影器材,乘坐公共汽车,从县城出发。约上午11时左右抵达洛表镇。稍事休息,在一家饭馆进了午餐。之后,随即键步(约4公里)行至麻塘坝悬棺现场。
麻塘坝,纵深约5000公尺。整个坝子呈长条型,中有一“螃蟹溪”潺潺流过。坝的东西两侧,鳞次栉比地屹立着30多座石灰质的陡峭山崖。其间,悬棺垒垒,蔚为壮观。鉴于悬棺峭壁一边向东,一边向西,均为南北走向,为适应阳光的运转,所以我选择了靠近西侧的“狮子岩”峭壁悬棺作为拍摄对象。但当我沿着山间小道,爬到一定的高度,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仔细观察时,才发觉此时我要的画面的光线尚不如意。于是,我只好在那儿耐心地等待太阳光的到来。因天气热,等了一阵,我所带水壶里的水喝干了,便有意下坡到峭壁前的茶厂里去灌点水。就在我灌好水,出了茶厂按侧壁原路往上爬,行至小道中途那一刹那,我忽然听到对面茶厂门前公路旁,有人对我惊呼:“喂!岩上在滑沙子。”我赶紧向前爬了两步。说时迟,那时快。瞬间,两块顽石(比农家摆饭用的“八仙桌”还大)“哗啦啦”几声巨响,垮落到茶厂左边屋当头的那块菜地上。
好险!好险!!真的好险!!!如若当时我不是朝前而是往后退,那就定死无疑,而且,还会被砸成肉浆,丧命得很惨。
说实话:我心真的是被吓虚啦!回程的路上,我连靠近悬棺峭壁下的宽阔公路都不敢走了,只好改道沿坝中间“螃蟹溪”的田园便道走向洛表。
等回到县城,好久好久,我心犹有余悸……
值得庆幸的是:1980年12月号的《民族画报》,以“风物志”的版式,用了两个整版刊载了我的《僰人悬棺》(摄影报道)。乍一看去,确是图文并茂,非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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