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宾酒史的专著,早就应当有一本权威的著述出版。不为别的,就因今天宜宾有一个庞大的酒产业。一个庞大的酒产业,决不会是沙地筑塔,更不是无源之水。一个庞大的酒产业,它需要一种积淀,需要一个历史。而《宜宾酒史》(文物出版社,2020年5月一版初印)的出版,填补了这一空白。准确地讲,是以学术的标高填补了这一空白。
《宜宾酒史》,作为一部博物院的专著,或者用它的副标题来讲,作为一部“文化遗产研究”的专著。它首先应剔除的是:弥散在浮躁的空间里关于酒或者说关于宜宾酒的杜撰。也就是说,它首先要分清哪些是编造(几无合理的)、哪些是传说(传说有它合理的一面)、哪些是历史(历史尚还有真假),在这些纷纭纠缠的酒话酒史里,写出一部具有学术价值的著述,这是这部《宜宾酒史》要面对的。而这种面对也正使这部酒史具有了它的学术价值。
《宜宾酒史》分为先秦之前的有文字史和无文字史、汉、唐、宋、明、清、民国七个时期,在宜宾众多的酒文酒诗酒具和相关的器物里,梳理出了一条宜宾酒史的主脉,即从新石器后期开始的、贯穿四千多年的宜宾酒史印迹和辉煌。作为一家有地位的博物院,酒的器物是这部书的长处、作为最新考古发现的酒具是这部书的精灵。前者,书里集有许多博物院的酒器藏品(一些是国内独一的),而且印制也很精美;后者,向家坝库区考古发现的新石器酒具,让宜宾的“枸酱”有了更长久的记录的实物展示。唐宋两朝是宜宾酒史的转折转型期,由于酒业,让宜宾这个尚还未完全进入中原文化正朔的边地,有了酒及相关物(如杜甫的东楼诗句、如黄庭坚的姚子雪曲等),宜宾大踏步地走进主流。有明一代,则是宜宾酒业突飞猛进的时代,今天宜宾的酒能如日中天,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明代给我们当下留下了依然产好酒的槽房。从明代遗留的槽房分布看,从岷江、长江都有,可见在明一代酒于宜宾的重要。也可以看到宜宾从此发展到清的川滇黔三省结合部的“搬不完的昭通,填不满的叙府”的商贸重镇。无一可以替代的重镇。
宜宾的商业发展史,或许便是一部酒的发展史。
由此,完全可以认为,宜宾的酒史就是中国酒史的一个标本。而《宜宾酒史》便是中国酒史的一个标本。《宜宾酒史》就是以考古的新物、以馆藏的旧物,以涉及宜宾的酒文酒诗,和只有宜宾才有的酒具考古现场等,脉络清楚地向当下展示着这一标本。
幸哉。我们有了这一酒史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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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宾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宜宾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