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水,吾亦爱山也。
吾与一同窗性相近也。吾与其一拍即合,击掌为约:翌日,游齐山也。相视之,笑也。
齐山者,淄博市淄川区太河镇也。齐山之四绝:一曰观音瀑也,二曰古栈道也,三曰齐门洞也,四曰唐三寨也。翌日,天微白,二人醒,饭毕。吾与同窗于公共汽车于齐山。途遇房舍,倚山而建,零零星星,参差不齐,如庙宇,如道观,古之韵,甚矣。道,远也,曲也,亦险也。一路颠簸不堪,头,晕也;胸,闷也;心,亦烦也。
九时,入齐山之门也。齐山之门,木也,形如栅栏。齐山二字,其大如斗,立于门之上,其势甚壮也。入之,木牌置于道旁,以载齐山之事也。钟之声,若隐若现,余音缭绕。道之花,娇艳欲滴,沁人心脾。山之树,郁郁葱葱,盘龙虬枝。亭,木也,以供人停足也。沉鱼潭于前,谓之,西施浣纱于此焉。途遇观音瀑,钟乳石,形如观音,立于石之崖,其水溯流而下,其势汹涌。水,触之,寒也,如三九之冰。触之于手,寒之于心。置之于瓶,清也。回校于同窗之友,作一纪念。瀑布之邻,一庙也,谓之曰:观音庙。吾入之,以诚心拜之,求其保吾家上下平安。钟之声,近也,顷刻,钟立于前。击之,声出也,皆掩其耳。一人击之,一人触之,手震也,如触电也。顺其古道,于山之顶也,“齐之大观”刻于石,其势豪迈。风拂之,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人之声。初听,似歌非歌,杂乱无章,可谓之曰:“大珠小珠落玉盘”也。心静也,听之:时而断也,时而续也;时而细也,时而粗也;时而大也,时而小也。声之大,如鬼哭,如狼嚎;声之小,如竹笛,如玉箫。其声:扑朔迷离,余音袅袅,虚无缥缈。伸臂,闭目,醉于其心,其乐融融。
下山也。古栈道,皆木板也,险也,远也。古之战事,用之。通之,惧溢之于心。古之百姓,其之慧,甚也;其之劳,甚也;其之功,甚也。“不得不低头”,低也,不通也;腰曲之,通也。众笑之,谓之“不得不弯腰”也。齐门洞,如隧道也。山阻之,断之,通也,为之道也。栅栏于此焉,木板于此焉,二者合之,道也,人通之。其势谓之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其为险道也。
吾与同窗,危而持之,颠而扶之,情深也,意重也。
齐山四绝,吾简述其三,余其一。若尔等有意,可往之,探其美也。齐之风景,美也;齐之文化,厚也;古之韵味,浓也。
乙未年菊月(指导老师王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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