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题记
揽茝,源屈原《离骚》之“又申之以揽茝”。这同其文之“娥眉”“芙蓉”等,以意象以彰。余文题之揽茝也取其意用之。
揽茝,坚持高尚的德行,时代之奈何?
当记之。
时代记之于茨威格。茨威格是一个坚持自己文学理念的大师。在二战的烽火硝烟中,当新加坡沦陷的消息传到远在巴西的茨威格夫妇时,茨威格夫妇双双自杀。在遗书中写道:和我操同一语言的国家已经沦陷,我的精神故乡欧罗巴也已覆灭,而我的内心,早已因久处他乡,浪迹天涯而消耗殆尽。我认为脑力劳动是快乐的,精神家园是美好的。
时代记之于司马迁。众所周知,司马迁出身世家,其父为西汉太史令,而他则用了十二年之久写著了一部《史记》。但鲜少有人会知,当年他是经历了多少侮辱性的刑罚,而这源头仅是因一句忠谏惹怒了汉武帝。
有人说,《史记》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是极好的,但司马迁于世苟且偷生实属不妥。也有人觉得,既知会遭这般辱刑,还不如似屈原那般投江,以留得世代英名。于此,我只想说,为人境不同,道不同,《史记》成就了司马迁,但司马迁同样成就了《史记》。屈原投江自尽,留得清白于世,也成就了他内心的爱国情怀。
时代之记于杨绛。这是一位慈祥而平静的老者。读其文,似是将一个个细节一桩桩往事向我一一述起。她的文,不似鲁迅的激昂,不似欧·亨利的严谨,但就仅是这般清清淡淡、深深浅浅便令我沉醉。她与钱钟书先生的一句“我们这辈子,若非死别,绝不生离”一时间湿了多少人的眼眶。
时代记之于诗词。不提诗境飘逸的李白,词意宏壮的辛弃疾,只道柳永。他喜俗,爱畅于民间。于是乎,就有了“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的佳话。雅俗共赏,成就了他的才情四溢。
时代记之于文学。不喜泛谈文学,谈了也只道子虚乌有抑或知乎者也。“自然文学三部曲”《沙乡年鉴》《瓦尔登湖》《寂静的春天》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三作以不同方位、不同程度上向我提出了警醒。对于自然,莫残之!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破釜沉舟,卧薪尝胆;出淤泥而不染,濯青涟而不妖。这些坚持真理、坚守本心的行为都可谓揽茝。时代将记住揽茝。揽茝者,敬之。
指导老师:梁丽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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