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滨风文学社的微信群里见到一人和我打招呼,说和我三百年前是一家。我笑了笑,就知道是哪位了。加了她微信号,和这位本家聊了一会,当我得知她仍在银行工作,而二十多年前和她一同考进银行的另一位滨风文学社成员,却在两年多前因病去世时,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悲伤起来了,瞬间结束了因刚刚遇到当年文友而涌起的“凉风吹少年”的感受。
我记得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文学充满魅力,人活得单纯,对未来抱有希望。文学社经常举办活动,那位前两年病逝的文学青年长得高大,性格豪爽,戴一副近视眼镜,总是喜欢热情地为大家张罗活动,尤其是对比我还小的另一位成员苏宇宁的细心照顾,令我印象深刻。
我一直执迷不悟地走着文学这条小路,突然回首,发现文学社的大哥大姐们都“金盆洗手”了,和我一样执迷文学的朋友屈指可数——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的朋友,是一起做过文学梦,一起走过一段青春岁月的朋友……
记得1986年冬天的某天,我和几位文学社的成员,来到海运宿舍文学社欧组长住处聚会,我们约好十年后在这里再会。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没能兑现当年的承诺。也是在那一年的冬天,在欧组长的那间宿舍里,我们共度了圣诞节。后来无论在北海的教堂还是北京的教堂,过圣诞节时,我总是会想起那间充满文学和青春活力的海运宿舍……
那时我们青春的热情,像北海的夏季一样。我们夜骑自行车穿过中山路逛珠海街,吹着清爽的海风聊文学。那时,我和文学朋友们就是一群被凉风吹着却不觉凉的少年。
人生大概只如此,后浪推前浪,有生有死。死亡是不是使人更珍惜和豁达了呢?其实,人生能以自己的方式活得开心就好。平静的生活或许不必以文艺为业为生,但是曾经的美好梦想会让人一生善良并内心温馨,这足够阻挡身外风雨。我相信,这样的人,也许不为别人过多注意和打扰,却能过着诗意的一生,过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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