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与达州日报的结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事了。事情的起因是,有一天我去三姨家做客,我的表哥要结婚,他的婚房是用旧的《通川日报》报纸糊的墙壁。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端着照明的煤油灯,在昏暗的灯光下,把能看到的报纸都浏览了一遍,后来看到蚊帐背后有两张报纸有些脱落,我索性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扯了下来,叠成厚厚的一个方块,揣在棉袄里,第二天将报纸带回了家。没想到后来被三姨发现了,将我狠狠地揍了一顿。她说,她气愤的不是我拿了两份报纸,而是认为我这样做,对表哥结婚有些不吉利。
虽然在母亲的教育下,我很快承认了我的错误,但我还是咬紧牙关拒不交出“赃物”,坚持说报纸在回家的路上扔了,母亲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我将拿回的两份《通川日报》视为宝贝,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躲进自己的房间,拿出报纸朗读一遍。为了能每次读到新的内容,我给自己定下规矩,每天只读一篇文章,眼睛还不能瞄到旁边的文章。就这样,这两份报纸陪伴了我差不多半个学期的课余时光。这期间我的作文水平大有提高,好几篇作文还被老师当成范文在课堂上念给同学们听。我想,这就是我阅读了这两份《通川日报》的功劳吧!
我的家乡是一个距离县城百余里的偏远乡镇,交通不便,文化生活特别匮乏。《通川日报》成了我的“精神食粮”,爱上它我一发不可收拾。我利用我写作好的优势,常常替我的同桌写作文。而同桌则会不时地给我拿几份他父亲看过的《通川日报》(他父亲是乡干部)。我将每次看过的报纸用针线装订成册后仔细珍藏,生怕搞丢了。尽管这样,我珍藏的《通川日报》还是被邻居家的一小孩“偷走”,为此,我还生平第一次和他打了一架。
2008年,我回到家乡邮政所上班,每天与上千份报刊打交道,但我唯独对《达州日报》情有独钟。每天我打开邮袋,首先取出《达州日报》,然后拿着油墨喷香、印刷精美的《达州日报》一睹为快,看到会心之处,我还大声给同事们朗读。通过《达州日报》,我看到了达州日新月异的变化;通过《达州日报》,我知晓了党的方针政策。
如今,我非常荣幸地成了《达州日报》旗下的《达州晚报》的社区记者,我的不少稿件变成了铅字,尽管稿件还显得有些青涩、稚嫩,但我还是感谢《达州日报》圆了我的梦想。
一转瞬66年了,《达州日报》见证了达州从一个辉煌走向另一个辉煌的伟大变迁。我会一日既往地支持《达州日报》,因为我是她忠实的铁杆粉丝,而《达州日报》也是我一生的精神食粮。
□梁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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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州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达州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