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位于古颍州城东南的奎星楼,是一座观察敌情的城防守卫之所。如今,奎星楼依然矗立在阜城中心。
本报记者 穆可亮 摄
2014年初春,位于阜阳城府院巷的一片地方,因房地产开发即将拆迁。这块土地北到明伦巷,南抵颍河西路(即老东门大街),西至光华街,东至东城墙路,中间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府院巷。这一区域面积不算太大,但历史底蕴十分深厚。
明代巡按御史行台与按察分司(兵备道)衙门,都曾设置在这里。入清以后,按察分司(兵备道)衙门先后改为试院与颍州府署,直到民国建立之前,一直是皖西北一府一州六县(颍州府及其管辖的亳州、阜阳县、太和县、蒙城县、颍上县、霍邱县,以后又增加了涡阳县)的最高权力机关所在地。抗战时,衙门被日机炸毁,原址成了民居。西侧毗邻孔庙,东面扼守城门,南侧的东大街上,牌坊林立,是阜阳老城的横向中轴线。
得知这片区域即将拆迁,阜阳部分文史研究爱好者和市历史文化研究会的成员呼吁对此地进行考古发掘,并于原址立碑纪念。《颍州晚报》也曾对此事采访报道,引起了文物管理部门的重视。
2014年国庆长假期间,笔者在外地旅游。10月2日傍晚,忽然接到市委组织部干部祝祖良的电话。祝祖良工作之余爱好地方文史研究,重视文物保护工作。当天,祝祖良去府院工地探访,看到工人掘出石碑正要重新填埋,他一面劝阻工人的埋碑举动,一面给笔者来电告知了这个消息。
当时已是傍晚六点多钟,天色逐渐暗下来。在电话中,祝祖良语气急迫,称他会在原地等候,直到文物管理部门来人抢救。挂了电话后,笔者立即将此消息报告给市文物管理局局长刘建生。刘建生听说在府衙遗址出土了明代嘉靖年间的古碑,十分重视,当即表示与阜阳市博物馆负责人联系,马上前往查看。同时,笔者又将此消息告知了文史爱好者、阜阳日报社记者曹炯和文保人士李援朝。当时,李援朝在外地度假,对此事也十分关切。
令人欣慰的是,阜阳日报社记者曹炯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随后,市文物管理局局长刘建生和阜阳市博物馆馆长张文也很快赶到。查看现场情况后,刘建生当机立断,雇用装卸车辆,将此碑从出土地运到了阜阳博物馆院内保存。这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第二天,笔者与曹炯去博物馆查看,并拓得一纸,通读文字才得知这通《佥宪鹿野史公去思碑》的重大价值。这块明代嘉靖古碑,石质精良,高大厚重,篆书题额,正文用隶书所写,撰文、题额、书丹者等,皆为一时名彦,史道后来官至兵部尚书,亦属当朝大佬。
这块明代古碑的出土,引起了阜阳本地诸多专家、学者的关注。阜阳市博物馆副馆长杨玉彬为此查阅了大量史料;阜阳日报社退休高级编辑王秋生认为此碑文,在康熙《颍州志》中曾有收录;阜阳市博物馆原馆长韩自强对史道号“鹿野”的“鹿”字,有更加深入的见解。市文物管理局局长刘建生认为,此碑出土,为研究明代颍州整饬兵备和吏治监察等提供了重要实物资料。而李援朝则重点研究了此碑出土地按察分司(兵备道)等所在官署沿革、兵备佥宪制度和职掌范围等,弥补了阜阳市古代按察分司(兵备道)官署历史研究的空白。
(作者系阜阳市历史文化研究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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