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悉著名黄梅戏编导王冠亚先生于上个月在合肥逝世,悲痛万分。由此想到我与王冠亚先生及其爱人、著名黄梅戏表演艺术家严凤英女士的交往,让人思念不已。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我在怀宁石牌参加一个教育会议,会议期间观看了一场文艺演出,当时四面八方的文艺名流云集石牌。会后,何培生老师要带我去见见严凤英(严那时是名角,与何是同学)。说真的,我不想去,唯恐受冷遇。谁知一见面,严凤英很热情,彼此拘束感顿消,我也就畅所欲言,对那次演出在肯定备受群众欢迎之后,也提出了一点肤浅的意见。因我在学校里兼任业余剧团的剧务,提出的问题许是不太外行,故得严凤英的赞许。
文革期间,严凤英蒙冤遭受迫害,我曾私下为严凤英写了一首诗:“鸿六生来孤苦伶,梨园飘泊唱乡音,凄凉一曲天仙配,留给人间多少情……”
1972年,我在桐城青草镇中学任教,不久随队到合肥一中受训,住在三孝口长江旅社。一天,我在省黄梅戏剧团工作的学生李秀英和她爱人潘正祥(潘景利之侄)来到旅社,送给我一张黄梅戏《女附马》的彩排观礼券,强调这是王冠亚老师特意让送来的,说我是严凤英的同乡,且又是老朋友……让我感到很意外。到剧场一看,中排正座,我惊喜得不知说什么好。在那个年代,像我这样受过批判的“臭老九”,谁能瞧得起?今天居然受到这般礼待,确实让人荣幸。
几十年过去了,王冠亚和严凤英的言行在耳,记忆犹新,深痛之余,特为他俩撰一副嵌名挽联,以示悼念:
冠冕堂皇,神剧天仙配,借王牌“演、导、编”,名嗓江淮东亚;
凤毛济美,徽州小女人,凭严谨“唱、功、念”,荣赝文艺精英。
(上联“演、导、编”是“编、导、演”的倒置;下联“唱、功、念”乃舞台三要素:唱腔、武功和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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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翁
合肥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合肥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