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南半球游泳去
文/左泽华
媒体人,曾创办以个人命名的新闻工作室“左泽华工作室”,嫉恶如仇,反映民生民情
当我飞过1万多公里,从北半球飞到南半球时,从中国合肥飞到澳大利亚凯恩斯时,当我躺在世界最大的水域太平洋之上时,我的心里真是美滋滋的,我终于又实现了人生的一个梦想。
其实美好的人生就是由一个个梦想组成。记得当我还是上小学时,那时学校常开运动会,但是我的体育实在是不行,于是老师就让我当小记者,采访得了名次的同学。当我拿着文件夹穿梭在绿茵场时,当广播里不断地播出我写出的稿件时,我明显得感觉到同学们那羡慕的眼光,于是从那时起我就决心长大后我一定要当一名记者。如我所愿,30岁那年已经当了十年工人的我终于考上了合肥晚报社,成为一名记者。
当了记者后我的愿望就是要当一名优秀的记者,我暗下决定要用十年的时间来实现的我的理想,但是最后我却用了14年的时间从一名普通的工人成长为一名高级记者。
退休后的我唯一的理想“世界这么大我要去走走看看”,我的目标是用十年的时间把世界各地最主要的国家最主要的景点都要走一遍,比如南非的好望角,美国的一号公路,埃及的金字塔,巴黎的塞纳河,南极的冰雪世界,当然还包括澳大利亚的大堡礁,这是世界唯一的由400多种绚丽多彩的珊瑚组成绵延2000公里的活体岛屿。
因为有了这些美好的理想我常常莫名其妙地开心着激动着,我的生活也变得更加有意义更加的丰富多彩。
为了能来澳州,我谢绝了新的工作,离开才出生一天的可爱小孙女,对此有人很不理解,然而我却付之一笑,因为我有我的生活,我有我的理想!
我畅游在太平洋上,万顷碧波任我博击。在水下,我能清楚地看见色彩斑斓的珊瑚礁,有红的、粉色的、绿色的、紫色的、黄色的。形状千姿百态:有的似开屏的孔雀、有的像雪中红梅、有的浑圆似蘑菇、有的纤细如鹿茸、有的白如飞霜、有的绿似翡翠、有的像灵芝……形成一幅千姿百态、奇特壮观的天然艺术图画。
珊瑚中还穿梭着各种各样各种色彩的热带海洋鱼,有的我能叫出它们名字,比如泳姿优雅的是蝴蝶鱼,色彩华美的是雀鲷,漂亮华丽的是狮子鱼,但是更多的鱼我是叫不上名字的,据说这里生活着有1500多种观赏鱼。
置身于五彩缤纷的珊瑚世界,遨游在世界最大的海洋之中,我的心充满欢乐:人只要有梦想有追求就会有收获有喜悦,当一个个梦想成为现实时,我想人生便没有了缺憾!
再说窦唯
文/石忘归
省立医院医师,亦是文字客
窦唯又热了,不能肯定那张地铁里的颓废大叔是不是他,但能肯定的是:如果是他,也一定不会是一次恶俗的炒作。一个进如猛士般嚣张,退如隐士般逍遥的内心孤高的家伙绝对鄙视炒作。
为了这茬,网络上的粉丝们又吵得不可开交了,姑且无视网络围观者以貌取人的浅薄和不恭,若以平常心视之,这世界就这副破德性——对于某些人来说,世界必是存于他脑海里且他能感知和理解的世界:比如非黑即白非敌即友,比如每个行业都得有个福布斯排行榜,然后谁老大,谁老二,谁是谁儿子,谁和谁好过,谁和谁……世界必须永远像他读小学时所在的二二班那样运转,且一成不变。说含蓄点是对复杂性认识不够,说直白点就是智商与年龄不能同步增长。
抛开“谁谁前前夫”的那段历史不说,至少,在音乐领域或者说对声音和乐器的领悟和表达方面,或者更具体点说:在唱歌这件简单的事上,那谁谁难望窦唯项背。
形诸外,单论风骨:窦唯已穿越两千年与竹林七贤遥相呼应,渐脱皮囊之形而得大自在,远超当世追名逐利不得,而纠结困顿于虚名浮利泥淖中的衮衮诸公;法诸内,直指内心:窦唯也已澄明如镜圆融不惑,胜过时下艰辛跋涉于人情、信义、天理而终日稽首于塑像前奔波于神佛道上的焦郁碌一族。外王内圣的道路上,窦唯领先我辈的距离已远非目力所能及。
大众比较熟知的一个细节充分说明了窦唯的与众不同:摇滚之滥觞自黑豹始,彼时窦唯是主创兼主唱,自与黑豹分道后,窦唯再也没唱过他在黑豹期间创作的歌曲,但此后一直乏善可陈的黑豹却一直唱着他当年写的歌。细心的观察者不难发现,大概在1994年前后,窦唯做出来的音乐越来越纯粹,纯到一个人在背离商业的窄路上发足狂奔。
细数我辈听窦唯的历史,基本都是从直率铿锵的《无地自容》到犀利淋漓的《高级动物》,再一路到艳阳天、山河水。后来,渐渐也不怎么听了。在音乐的介质还是磁带为主的时代,一盒磁带就几首歌,甚至一面就一首歌,往往还不带歌词,性价比如此侏儒还听,脑残粉啊?
直到2006年,一把火烧了某媒体记者的汽车,窦唯才又短暂地重回了一次大众视野,如此憨厚之人燃起如此熊熊的怒火,一定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现在想想,那段时间这还真可能就是窦唯自我修行的开始:一个人旁若无人的在某个领域里感知、体悟、表达;一个人龋龋羊肠,甘苦自知,就像外人看起来困厄交加中独守龙场的王守仁。
说起王阳明,不得不说起王阳明这位深刻影响了曾国藩、梁启超、孙中山、蒋介石等诸多近代史上风云人物的心学大师生命里的最后一年。1528年,王阳明在两广总督任上一边平叛,一边告老还乡。这位怀一颗孔子心,染一身庄子气,一辈子立功、立德、立言均似闲庭信步般驾轻就熟的大德,在踏入距离故乡不远处的江西赣州一带时病入膏肓,最后客死异乡船上。临终前,他的一位门人、当时的南安县推官问他有什么遗言?他微微一笑道:“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每一位大牛,必独有一段孤独的路。那是他们命定之困厄,也是他们迥异常人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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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合肥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