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颍井本兰亭”的话题,还没有说完,前两文(《美人如璧昭兰亭》,《观念兰亭熠生辉》)只绾了个结而已。“颍井兰亭”一石两璧,一面剞劂《兰亭》,一剞劂《黄庭》。只《兰亭》名头过大,洵压越《黄庭》。“颍井本”以兰亭面世,堂堂皇皇,遂致《黄庭》哑然,故而,其颍井石背面的《黄庭》似被丢到被遗忘的角落湮没无闻了。
清人何焯《义门题跋》中专辟《颍水黄庭经》一节点评颍上《黄庭》:“《黄庭》近代传模失真,一例平顺,无复向背往来之势,独‘颍上本\’横面处仰勒平收,有如大字,唐临宋镌,故自别也。予曩见从父端文所藏,自‘三关之间\’至‘绛宫紫华\’凡三十六行,比前后独加腴泽,此当稍后出,而笔意尚存,亦殊耐寻玩尔。”何焯很有眼福,所见为“宋镌”,而宋、明两拓本《黄庭》收藏者合肥江云龙,在其收藏明拓本上题识:“得假晋字,不如得真唐石,盖晋字见之于阁帖中者皆属影响,形质具而真气索落,谓之土木偶,况形质皆不可据者耶。此董文敏所谓黄庭以思古斋为第一,而世传之晋字不与焉。原石破碎已久,近所见全本皆属翻刻,故处今得见,原石全本,无论原拓及墨剔本,皆是人间星凤。余既藏有宋拓本。复获此明拓本,何幸如之。”
清人杨宾《大瓢偶笔》说:“唐人碑版,至今日不漫漶(泐,则重摹洗剔失却本来,如思古斋《黄庭经》、《庙堂碑》、《九成宫》之类是也。惟明、清见出土者,笔画完好如新,往往精彩可爱,然亦须及时收拓,数十年后恐遂不可问矣。”之后,遂记其临碑体悟“古碑漫漶者,后人多洗而通之,就余所见《醴泉铭》、《庙堂碑》、《慈恩圣教序记》、《西平王碑》、《圭峰碑》、《颍上黄庭》、《道因碑》、《岳麓山寺碑》,皆重洗者也,一经重洗,古意失矣。失而不尽者,惟《颍上黄庭》耳。”
清人王澍《虚舟题跋》论到《颍上本》兼及《黄庭》,谓“看似疏瘦,实则腴润;看似古澹,实则风华。盘郁顿挫,运笔都在空际,突然一落,偶尔及纸,而字外之意,不可穷其端倪矣。”
清人蒋衡《拙存堂题跋》也论及《颍上兰亭序黄庭经》,说:“颍上石刻《黄庭经》、《兰亭序》,米元章《书史》所载褚河南绿绫临本也。王右军《换鹅》(即《黄庭经》)真迹不可得见,其欲拘欲纵,若灭若没之致,信有真传,井中夜光,如虹亘天。宜矣!”
我曾在北京三联韬奋书店见上海古籍出版社版放大本朵云轩所藏《黄庭经》旧拓,一见倾心,立刻购藏,斯后日日把笔抵锋临之,如面逸少,犹闻其鼻息,亲承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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