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我看似坚强,言语也表现得轻松自如,可是我内心的压力只有自己知晓。
入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想,我的病不太可能是早期的,因为每年的体检报告都说我贫血,已经连续几年了,只是没有引起我的重视而已。
联想到这几年的例行体检,每一次都似乎是正常。医生也总告诉我,放心吧,你很好。我是地道的医盲,所以医生说什么我都信。医生只是说,你有非典型冠心病,这个,我也信了。更有甚者,那位心内科的副主任,被人们称为心血管专家的某医生也认为我是冠心病,他们压根就不去理会我的血检指标中血红蛋白严重低下的警告(只有70多毫克),我相信了他们,并且还入院治疗了一周多,出院后一直坚持服用心脏病的各类药品达两年之久。直到这次,安医大二附院年轻的医学硕士陆春霞医师的解释才让我茅塞顿开。她说,因为贫血严重,心脏肯定供血不足,其症状与冠心病相似,医生应当全面系统地了解各方面的指标才能下结论。但是,过去的那些医生居然误诊了两年!
我知道,当下,一切怨天尤人都无济于事,重要的是如何坦然面对现实和病魔的威胁。生命本不仅仅属于我自己,我想到几十年与我相依为命的妻子,想到我的几个朴实而能干的女儿,想到刚刚上初中的外孙女,只要还不到晚期,我就一定要与病魔抗争。哪怕我所剩的时日不多了,我最需要完成的,就是抓紧时间处理好后事,唯一对不起的是我的妻子。她自幼父母离异,很小就失去父爱母爱,三岁时即以乞讨为生,当被亲人发现时,小小年纪,骨瘦如柴的身躯上肚子膨胀得像只皮球,后来知道,那里面全是蛔虫啊!也是她命不该绝,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尼姑从垃圾场上发现并收留了她。几年后,她回到生母身边,虽然尚未成年,但是她已担负起家庭生活的重担,卖冰棍、卖白兰花,替人家织渔网、织毛衣,什么事没有做过?同我结婚后,由于我们都是低工资,生活也相当拮据,妻每月28元的工资还要向娘家提供10元的补贴,再加上隔一个月得回娘家一趟,至少也得用5元钱,算起来已经所剩无几,而我们自己的孩子也先后出世,其艰难可想而知。为了孩子们,妻一直在不知疲倦地操劳着,买布头做衣服,捡煤渣做煤球,拾柴火种小菜,她用那双勤劳能干的手,支撑起这个勉强能度日子的家。当孩子成年后,我们的日子逐渐好起来,妻也过上几天舒坦的生活。就在我们双双退休,准备安度晚年的时候,由于我们的第三代的需要,我们只能放弃老俩口的二人世界生活,来到合肥二女儿的家。本想过两年我们就回家真正地安度晚年,让我好好地照顾老伴,用我的爱给予她晚年哪怕一点点补偿。没想到,我偏偏在这时病倒了,而且生死未卜。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想到这儿,还是禁不住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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