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市实验中学2013级5班卢嘉
风里含着燥热,从窗子外灌进来,我一身腻汗地醒来,又是一天的开始。早上8点,爸爸带我到菜市买鱼,说是要给我补补脑子。
闻着空气中的鱼腥味,到了爸爸常买鱼的地方。这里虽简陋,但生意不错。鱼儿在一个个水盆里鲜活地乱蹦,快活极了。
爸爸和卖鱼人打招呼:“有花鲢吗?”“有,几个人吃?”“4个。”话音刚落,卖鱼人从盆里麻利地抄起一条肥美的鱼儿,连带着几滴水珠在空中划过一弯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摔在一旁的菜板上。
盆子里剩余的那条鱼根本不顾同伴安危,仍在盆里游啊游啊,乐此不疲,甚至无暇思索自己的命运。
在菜板上的那条花鲢,在离开水后被空气大大地呛了一口,它的鳃尽力地张开又合上,十分急促地变换着,想要汲取那漂浮着的氧气,但空气会让它的鳃丝干燥、粘结,最终窒息身亡。它用灵巧的身体拍打着,挣扎着,想回到水里,却只是从菜板挪到了地下。
卖鱼人一手收钱,一手在地上摸索着,拽住了鱼。他把钱飞快地揣进腰包,抓起地上的一根粗木棒,对着鱼的脑袋比了一下,然后使劲敲了下去,动作快得我没法看清。只听见沉闷的一响,鱼乖乖地在他手里不动了,眼睛还大大地睁着。
卖鱼人用刀刮鱼身上密密的鱼鳞。一片银色透明的、带着血的鱼鳞跳到了我的手臂上,那凉丝丝的感觉的确不太好。我努力压制喉咙中冲上来的恶心,但全身的鸡皮疙瘩还是迅速地从头到脚冒了出来。我飞快地甩了甩手,鱼鳞掉了下去。
卖鱼人剖开鱼肚,把里面血肉模糊的东西一并掏出,去净鱼鳃。然后,他一刀从鱼的头部剁开,再用双手大拇指把鱼嘴对半撕开,用刀背刮净血污,只剩下肉来。最后,他把鱼肉剖成片,装进口袋,递给了我。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全是徒手操作,只花了3分钟。
卖鱼人用水管往菜板上一冲,那些污秽全部干净了。可我心里似明镜一般,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我一直很讨厌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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