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 陈胜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 ”
我的家乡在周瑜故里的舒城县干汊河镇,那里是一片原野,零落的村庄就坐落在广袤的平原上,显得格外突出。村前有一条小河,每到春、夏季节,从上游龙河口水库流来的河水,就顺着这条小河欢快的流下去,滋润着周边的农田。
田埂放牛、下河摸鱼、田间劳作,在这里我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上世纪80年代,家乡还是相当的贫困,我们全家守着这七、八亩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仅够糊口而已,一旦遇到收成不好,甚至连吃饭都成问题。小小年岁的我,也跟着大人下田插秧、割稻,那种辛劳、那种苦涩,至今还铭刻在心。
念小学时,学校离家有两里路,每次我们都是赤着脚奔跑在上学或放学路上。路上被晒干的泥巴像瓦扎一样,特别扎脚,我们都不以为然。但遇到雨雪天气就难办了,因为家穷,买不起胶鞋,好多学生踩起了高跷上学。所谓高跷,就是选用两根约一人长的树棍,从底部以上约半米处,用刀斜劈一个供脚放置的地方,这样,在雨雪的路上,学生们踩着高跷,摇摇晃晃上学去了。现在想想,这也是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后来,我上了初中,中学离家约有十里路。那时上学全靠步行,有时我们就走小路抄近,即使这样也有七、八里路远。早上学校是六点二十早读,我们经常四点起床,天没亮就从家出发;中午吃饭是个难题,如果在学校吃中饭就要交五分或一角菜钱,家里穷,这个钱有时也很难拿得出来,我们只好中午也步行回去吃饭。有时学习紧张,就用小瓶从家中带点咸菜,中午就可以将就吃点。
等到上了大学,一年回不了几次家,但春节期间,无论怎样辗转,还是要回家的。我们常常与大量的农民工一起,挤火车、挤汽车,百转千回,历尽艰难,到家的感觉好温馨。
工作后,把父母接到城里,家回的就更少了,但家乡的点点滴滴还挂在心上,每每听到村庄来人说到家乡的变化,总令人特别的振奋。
近年来,家乡的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水泥路通到村庄了,好多人家盖起了小洋楼,农田也被大户流转了,村民们靠在外打工赚了不少钱。但最大的缺憾就是村庄的人越来越少了,老人们说,年轻人大多出外打工,孩子们也都到县城读书去了,只有到了过年,村庄才稍微热闹一点。
最近,听说有几个返乡的年轻人,把村里废弃的水塘重新挖掘,搞了一个垂钓中心,办起了农家乐,吸引城里人来此休闲娱乐,村庄又有了欢笑声。是呀,这是涅磐的乡村,这是春风吹又生的乡村,它的前景孕育在千百万人的乡愁中,孕育在归来游子的使命担当中。
故乡的歌,是思乡的笛声,时常回荡在我的梦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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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舒城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