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江晚报的结缘,应该有一些年头了。最早走向她的时候,她还叫《芜湖晚报》,朴素得一如小家碧玉,却很耐看耐读。看得多了,心有所动,铺开了稿纸。从此,我与《大江晚报》就结下了一份割舍不断的情缘。
晚报中所有能够让读者参与的栏目,我几乎一网打尽。这得益于好几位我只记得名字的编辑。最早让我露一小手的,是“镜湖星月”,那时的编辑,是董金义先生,在他的斧正之下,我一连在“镜湖星月”发了三篇稿子,那一份得意啊——当时刚刚结婚,在新婚的妻子面前,那一张张样报,可能比那一个个红双喜还要让她激动与兴奋了。随后几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从“娱刺娱汤”到“民间语文”“凡夫沙龙”“大江论道”等等,许多栏目,因为改版而被取消,我已经想不起栏目的名称了,除非我将那满满几大抽屉的样报找出来。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如果是报社的年轻编辑,我说的这些栏目,他们也许都会听得一头雾水。
当我将晚报所有的栏目都一网打尽之后,那时,已经不再用稿纸了,伊妹儿的出现,让投稿成了举手之劳;而且也方便了我与编辑们的交流。写得多了,与晚报的接触也就越来越广越来越深,居然也就有了好几次机会去报社——步行街附近的老报社与红花山路这边的新报社,我都去过多次,甚至,还参加过报社组织的几次活动,其中的两次,让我记忆犹新。一次是2009年4月,晚报开展了“渡江第一船”精神的征集评选活动,我拟写的那一则,得票最高,因而非常荣幸地参加了晚报组织的三河古镇一日游活动。而次年年底,晚报创刊15周年,我又荣幸地被选为晚报的“十大老友”之一。那一天,接到编辑的电话,说是要采访我,当时正在带着儿子散步,那一份父亲的骄傲啊,溢于言表。一直到今天,同事、同学一介绍我,总是先问对方,“你看《大江晚报》吧?那你就知道他是谁了”。我的学生,甚至因为抢着看那一期刊发了我的文字的晚报,而发生了争执,结果被同事们调侃为“一份报纸引发的血案”,而我,显然是这起血案的“罪魁祸首”。
若干年前,晚报组织了一次“我与晚报”的主题征文,我写的文字是,《我的风采来自你》,这是发自肺腑的真情流露。如果说,今天的我,在码字这一方面,略有一点收获,那么,这至少有一半是晚报的功劳,是晚报中许多我记得名字与记不得名字的编辑的功劳。
遗憾的是,在2010年的最后一天所举办的“十大老友”在鸠兹广场参加晚报报庆活动,因为一个紧急通知,我未能如愿。这一份遗憾啊,在晚报今后的创刊纪念日中还有机会弥补吗?我有这个信心!
读者 范德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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