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入六月,总想写点什么致我的童年,借此怀旧,也让现在的80后、90后以及00后,了解我们那个年代的童年趣事。
我童年的前半部分(8岁前)在农村度过,那时的我是最快乐的,整天就在乡野地里撒欢,套虾子、钓鱼、套黄鳝、逮蛐蛐、挖蚯蚓、玩泥巴,每天天一亮就出去,要和小伙伴玩到很晚才回家,鲁迅小说中的闰土,就是那时我的写照。记忆犹深的是家里有个旧澡盆,散了架了,一块块木板被我拿来当玩具汽车在地上推,可见我从小就爱汽车。练习簿用完了,叠成武装带围在身上,再找根木头手枪,我就是武工队队长李向阳、小兵张嘎子,在村里到处跑,抓特务刘阿太,抓叛徒蒲志高。
那时每个生产队轮流放露天电影,我和大人们带着小板凳走上几十里地去看,有的电影如《南征北战》《平原游击队》看了十多遍,里面的台词“张军长,看在党国的份上,救救我吧”、“平安无事喽”,到现在有时还念叨。看过电影《地道战》,我还挖过小地道,可惜大人发现得早,给填了。有只大黄狗是我最好的伙伴,天天跟着我,比我大的小伙伴不敢欺负我,我每天早上屙屎它都把吃了,呵呵。每晚我睡觉,它就乖乖趴在边上,那年我要回城里上小学了,它就跟着我,一直看着我上了火车,眼里都是泪水,放假回老家,发现它不在了,我还哭了好一阵子。
看了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尽管看不懂,小伙伴们都学里面杨子荣,把外套披在身上,只扣最上面一粒扣子,从生产队大草堆上往下飞(下面铺好草了)。每当村里响拨浪鼓了,就知道货郎来了,总是找大人们要一分二分钱,买个糖,吸吸。那时想,要是天天能吃到这样的糖,有多好。前几年回家乡,童年小伙伴都变化很大,小圆子当上了包工头在上海,小兵在县城做生意,没想到当年给我当警卫员的、到哪都拖着鼻涕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伙伴四朝北,居然混成大老板了,在大饭店接待我,让我这个自封的司令汗颜了。
8岁时,我恋恋不舍告别了老家农村,回芜湖上小学了,我家住在中学校园里(市十三中)塘边上 ,那时也有的玩,大操场上踢足球、水潭里钓鱼、路边放风筝。夏天最快乐了,上树逮金宫虫,拿面筋粘知了,在水塘里划水(游泳技术就是那时练的),斗蛐蛐子。冬天打雪仗,堆雪人(那时的冬天要下好几场雪),在结冰的塘面上滑冰,吃冰吊子,每天都要大人喊,才回家吃饭。
上学在学校,下课斗机子,拍画片,跳房子,放学去小人书摊花两分钱看小人书,滚铁环,打乒乓球,拿自行车链条做火药枪,用树丫子做弹弓打麻雀,等等,不一而足。
童年,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光,此所谓少年不识愁滋味,那时的天是那么的蓝,四季是那么的分明,空气是那么的香……长大了,物质条件丰富了,反而没那时快乐了,不过这也是自然规律,这里面有教子责任、有生存压力、向上欲望……
致我们永远失去的童年!
□ 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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