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有许多东西属于无常的。我也是无常的。这种现象有可能与年轮增长有关,也可能没有关系,冥冥之中就来了。比方二千年后,我的业余艺术生活新的分配,上午写作,下午书画。礼拜天,丢开一切读书。
这里不说文学,不说书法,说一说我的画。
近十几年,我挤出时间一心一意画画,均属于兴趣转移所为。身在皖南生产宣纸的小县,没能拜师,也拜不到师,就自己胡乱地画。有关绘画各种理论书读过不少,但印象浮浅。
一开始我大量临摹古画和现当代名家绘画,花鸟山水兼有,一旦被某个画家作品震撼了,我会放下一切,发狠地临摹一通,像石涛,吴昌硕,黄宾虹,傅抱石……就这样,我用墨和水加色在宣纸上胡乱地画,画了近十年,后来越画越觉得这样画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
想到我的文学创作,我喜欢每篇作品无论是语言上,还是结构,乃至思想都不能重复,画画也应该这样吧!
儿子是画油画的,每次去铜陵看儿了用刮刀,用油彩在布面堆积作画,画坏了不要紧,可以重新再用油彩料堆积,压盖住画坏的物像,继续着。儿子有时也画水粉画,水彩画,看着色彩在水的作用下,在特定的纸面上放射出不同于宣纸那种淋漓的质感,我赏心悦目。
前年暑假一天,我突然不想画国画,开始画水彩画。
儿子并不赞同我画水彩,说:您的国画花鸟画已经很好了,现在又画什么水彩画?但我就是想画,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喜欢。
但儿子还是送我许多丙烯原料,说“丙烯”加油可画油画,加水画国画,还可画水彩画,这样就好。
于是我开始画水彩。泾县没有人画水彩画,自然没有老师,好在古今中外有许多画水彩的画家,还有电脑视频作为借鉴。
师出无门,仍旧没有束缚。我画水彩,各种画种,流派,色料,工具对我而言,毫无界线和区别,我用毛笔,排笔,用丙烯原料,用国画原料,有时用广告色在水彩纸随意画,偶然还在白报纸上涂抹。
我希望自己画既有国画的效果,也有水彩的效果,也有油画的效果。
比方《故乡》的画就是这样完成的。采用湿画法,先在水彩纸上,用水壶喷水打湿,用靛青蓝加一点墨画远山,再用靛青蓝重色加水,画中景山,最后用浓墨画近山,接着吸纸吸干我马上要用浓墨要画徽州的老屋,然后用熟褐,黄色,蓝色分别加墨,加它色,画出田野,田埂的形态。
有时,我想好了一幅画,先在脑海里画了几遍,可能有时画小样,然后才好动笔。再比方另一幅水彩画,是我丁桥写生作品,但对具体的物象我又不想画得细腻、具体、逼真,有意画得抽象、朦胧、要在像与不像之间寻找可视性。我想让我的画里植进文学元素,充满着思想,让观画者从中读到文学的感觉和文学意念。
我现在画水彩画,日后我肯定还要画油画,将来我还会画出什么式样的画,我不知道。我只是乐意画。画着、画着我还想到一个问题:回归我的文学创作。
还是小说,散文难写,为什么?一幅画如果画成功了,你可以画许多张,但小说,散文你决不会、也不能重复……
朱东旭:省美协会员,中国作协会员。现居泾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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