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读《烟台晚报》是1997年。那年,我准备转业回乡,春天里,我请假回来看看安置情况。住在旅馆,无所事事,每天很重要的功课就是买几张报纸翻一翻。所以对《烟台晚报》,我看得很细,因为我将回到这座城市工作、生活,我需要了解这座城市。晚报上鲜活生动的图文,倍感亲切的乡土人情,深深地吸引着我。
从晚报上,我读到了烟台的过去。我第一次知道了烟台建城的雏形———奇山所城,知道了她周边历史悠久的登莱掖黄,知道了烟台在中国近代史上的重要地位。
从晚报上,我更读到了烟台的现在。那一年6月上旬,第二届亚太地区经合组织(APEC)国际贸易博览会在烟台国际商城举行。如今,当年的国际商城已经变成百盛商场、大润发超市,城市的飞速发展,比得它已经不算惹眼了。然而当年,它还称得上是气势巍然的,记得当时报上说,它是省内单体建筑最大的展馆。我从报上得知,展会会场正在布展,就赶去探班,提前体验作主人公的感觉。
我去的那天,正碰上云南展台在演示傣族民族风情“丢香包”,招揽了不少观众,我凑上去,也“抢”得一枚呢。退回十几、二十年,网络、通讯远没有今天这么发达和普及,纸质媒体有绝对的优势。再加上我是初次接触阔别多年的家乡,对晚报,是带着浓浓乡情的阅读,那种愉悦是难以形容的。
那段时间,我和晚报还有一段深交。我回海阳老家,到村里一个小商店买点日用品,看到店主竟是一位高位截瘫的残疾人,他只能卧在床上照看生意,勉强坐起时,要靠双手抓住吊在梁上的两个吊环。他的商店办得就像城里的小超市,三间屋,病床占一角,顾客自己到货架上取商品,钱就交到他床头。店面不大,商品挺全,且摆放有序。我被他身残志坚、自强不息的精神状态所震撼。攀谈中,了解了他的身世和经历。他叫辛乐强,父母也曾是军人,他小时候在游泳池跳水挫伤了颈椎,留下了严重的终身残疾。他看父母日渐老去,服伺他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就提议到乡下他的一个单身表弟家,和表弟互助合作:他有头脑,当军师,表弟纯朴善良,有使不尽的力气,他们哥俩养过长毛兔,养过奶羊,但效益都不好,就又办起了这个小店。小店很对路,生意挺兴隆,完全可以养活哥俩。后来,表弟被招了上门女婿,有了更好的归宿,辛乐强便又聘用一个远房表婶,既照顾他,又照看生意,但整个生意主要还得靠他打理。我深受触动,经过一番采访,写成一篇人物通讯,送到报社。当时,一位姓刘的编辑接待了我,并当即阅读了稿件,当场表态稿件可用。我按照他的意见,回海阳补拍了主人公的两张照片。6月底,报纸用一个整版刊发了我的稿件,题为《强人辛乐强》。这件事,使我和晚报产生了更深一层的知音情感。
再后来的十几年,阅读晚报成了我精神文化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通过晚报了解烟台的发展变迁,品味烟台的风土人情,感受解放思想、与时俱进的时代气息,感受民主法制、公平正义的社会进步,感受人们昂扬向上、奋发有为的精神风貌。老城区南大街改造时,我按照晚报文章提供的线索,从施工工地寻觅西南河、东南河(大致今解放路一带)、虹口河(虹口路)等河流的踪迹。我和晚报一起关注着被称作烟台人“会客厅”的滨海广场的修建。漫步滨海广场,我总是对外地友人骄傲地介绍:“这是烟台最具有代表性的一景!”南大街和西南河交汇处的文化广场及烟台大剧院等重修和建成后,受晚报相关报道的感染,我迫不及待地前去观瞻。甚至,晚报近两年发起的南山公园的相亲会,我也饶有兴致地去看一看,比较它和大城市里自发组织的相亲会有什么不同。
晚报之于我,犹如粮食和水,一日不可或缺。日积月累,我从晚报的字里行间读熟了这座城。晚报就是这座城的一部分,我和这座城的所有市民也是城市的一部分,我们大家和晚报一起融入这座城———这座充满生机和活力、可爱宜居的城市。而晚报,正是这座城的名片、商标,抑或,是城门上那颗光彩夺目的宝石。
孙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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