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看到,正是由于黄梅戏的这种山歌属性,才使它有了诸多“行走”的方便。大水一来,随着匆忙逃生的群体或个体游走四方。作为与湖北黄梅毗邻的安徽安庆自然就成了黄梅采茶调最先落脚的地方。
当时的安徽,已经经历了徽商的辉煌,已成功地创造了“改调歌之”的青阳腔的奇迹,已经孕育了“冲州撞府”的“乱弹”徽班;还有远自《孔雀东南飞》,近至《桐城歌谣》的民间叙事文学传统。再加上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这一带地域相对宽松自由的社会氛围,为黄梅调备足了地气与养料,使湖北的黄梅调一到安徽便如鱼得水,左右逢源,得以迅速发展成一个新兴的、充满活力的地方戏曲剧种。
早期黄梅戏有一个戏叫《逃水荒》,说的是湖北黄梅人“逃水荒”来安庆一带谋生的小故事。剧中人物邱金莲靠唱曲谋生,开口就是“48个钱一曲”。而剧中人蔡屠户却非但不嫌贵,反倒欣然接受。表示只要唱得好,“要几多有几多”。黄梅戏的传统剧目中还有另一个小戏,叫《讨学俸》,剧中那位给东家娘子做了一年“家教”的教书先生,其学俸却只有“25个钱”。尽管如此,东家娘子还百般耍赖不想给。还有一个小戏叫《补锅》,剧中的补锅匠补一只碗也只有“4至6个钱”的报酬。
由此可见,唱曲在当时的安徽安庆一带可算得上是“高收入行业”了。蔡屠户的态度,折射了安徽良好的戏剧消费环境。亦可见安徽人是懂得听曲、舍得听曲,也是听得起曲的。社会的需求,是戏剧发生、发展的基本动力。当然,此处唱的还只是山歌,而非黄梅戏。但黄梅戏就是在这种氛围中呱呱坠地的。
盛媛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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