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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会忘记 周锦宏

来源:安庆日报 2019-04-24 09:42   https://www.yybnet.net/

今年是安庆日报创刊70周年。报社的编辑来电,希望我写一篇文章以示纪念,并点题:写写《下午版》吧。我先是一愣,继而莞尔一笑,心里暗赞这位编辑真是聪明,他知道点题《下午版》,我是不便推辞的。

什么是《下午版》呢?现在的年轻读者听了,大约是一头雾水,只有年纪稍长的人,或许还有些许印象。这也难怪,因为这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所谓《下午版》,是安庆日报的一个副刊,全称应是《安庆日报·下午版》。它是附着在日报之后的一张报纸。不过这个副刊有点特别,与一般的副刊迥然不同。它虽附着于日报之后,却又像一张独立的报纸。从版式上说,日报是对开四版,俗称大报;而《下午版》则是四开八版,俗称小报。从内容和风格上说,它以社会新闻、文体新闻为主,轻松活泼,又酷似一张晚报。从发行上说,它既与日报同行,又可单独登上报摊零售(当然,这得感谢邮政部门的网开一面)。这在当时,确实有点“不伦不类”。那么读者或许要问,为什么不直接办张晚报,而要费力地去办这样一种“不伦不类”的《下午版》呢?其实办《下午版》,在报社来说,是积极发展之举,也是无可奈何之举。这话还得从远处说起。

1988年底,安庆地市合并,分属于地委和市委的两张机关报自然也就合并了,新办了一张《安庆日报》。当时地市报业尚在恢复阶段,所以报社自然也就意识不到还可以办第二张报纸。多出的一个报纸刊号,就被出版部门吊销了。几年之后,报社才醒悟过来,后悔不迭。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中期,晚报在全国异军突起,尤其是地市报,几乎都在追求日报加晚报的模式。晚报之所以成为宠儿,一是因为接地气,老百姓爱看,发行量飚升;二是广告商纷至沓来。从经济上说,晚报成了报社的“摇钱树”“聚宝盆”。这对我们报社自然有着很强的吸引力,于是也就动了创办晚报的念头,并马上付诸行动,向省出版部门呈上申办报告。但一直未得批复。个中原因颇为复杂,一言难尽。中央收回报纸刊号审批权后,难度加大可想而知了。

不久,报社有两个问题渐显突出,一是两报合并后人员过多,难以消化;二是经济效益持续下滑。怎么办?俗话说,靠山吃山。思来想去,觉得还是靠创办晚报寻求突破方为上策。于是一方面继续坚持申办晚报,同时另辟蹊径,一个先办一张类似晚报却又无需刊号的《下午版》作为过渡的想法渐渐成熟。经了解,在浙江已有此种模式。与省有关部门沟通,亦获支持,并很快行文批准。

1998年7月,《安庆日报·下午版》正式创刊。由于它从版式设计到内容选择,与晚报几无二致,故而一经面世,便让市民眼睛一亮,扺掌称好,誉其为不是晚报的晚报。

为了办好《下午版》,《下午版》人付出很多自不必说,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始终坚持一个办报宗旨,即“贴近贴近再贴近”。贴近谁?自然是贴近读者贴近人民。在《下午版》编辑部,这成为每个记者采访和编辑选稿的标尺,也是自觉行为。当然,在实践这个宗旨的过程中,难免遇到挫折,遇到压力,有苦恼,甚至有伤悲,但《下午版》人未曾犹豫,更未曾退缩,他们咬定目标,默默前行。如果说《下午版》能一直受到读者的喜爱,业界的肯定,那么坚持这个办报宗旨并一以贯之,实乃根本。

还值得一提的是,在8年时间里,《下午版》为报社培养了一批办报人才,这也算是一件“功莫大焉”的事。《下午版》创办时,人员配置来自三方面:从日报选调了一批,从社会招考了一批,后又从大学毕业生中选录了一批。但对办晚报类的《下午版》皆无经验。当然这不会难倒《下午版》人,摸着石头过河是最管用的一招。《下午版》人在实践中不断成长,在摔打中不断成熟。易名之后,他们转而成为《安庆晚报》的主力军,也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下午版》存世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计8年有余。2006年9月《安庆晚报》终于问世,《下午版》也就完成了使命,退出了舞台。但它的退出并不黯然,因为它在安庆报业发展史上,曾经写出过精彩的一笔;在安庆读者的心里,留下过一段温馨的记忆。它的贡献,有目共睹。

《下午版》已成为过去,但历史不会忘记。当你从每天出版的《安庆晚报》的字里行间,隐约看到《下午版》的精神在闪烁在跃动时,作为曾经在《下午版》工作过的每一个新闻人,都会深感欣慰。

周锦宏,长期从事新闻工作,现已退休。

我说《安庆日报》

徐迅

猛然听到《安庆日报》70年,我却有一阵恍惚。我不知道这70年说的是哪份报纸。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安庆当时有两份报纸,一份叫《安庆报》,还有一份叫《安庆新闻报》。前者是当时安庆地委的机关报,后者是那时安庆市委的机关报。这两份报纸,特别是报纸的副刊,我都十分熟悉。《安庆报》的副刊叫“天柱山”,《安庆新闻报》的副刊有“大观”“百花亭”等。在这些副刊上,我都曾发表过一些文字。那是个文学的年代,两份报纸的副刊都办得风生水起、活色生香。为了培养安庆的作家,编辑老师们还不吝惜版面,拿出整版篇幅发表安庆地区或安庆市作者的小说、散文、诗歌和报告文学作品,甚至一版一版,很有节奏地集中发一位作者的作品、创作谈、介绍等。这种影响是深远的。我算是其中的受益者之一吧?我最大的受益是因此而认识了这两份报纸的副刊编辑,有的甚至成了我几十年的良师益友,且现在还在交往……这些副刊分明给了我一个美好的文学舞台和记忆。如果没有这些报纸副刊,我想我的文学地理有一部分是会显得无趣的。

我曾留存了一张1994年10月5日的《安庆日报》。在这张报纸上,有一篇题为“徐某某关心迷路儿童”的文章,写的是我父亲遇上迷路的一个小男孩,带孩子到处寻找亲人的故事。其主旨是“六旬老人关心迷路小孩,受到了村人的夸赞”。文章发在“读者来信”的新风赞栏目。一件很小的事,却是我亲爱的父亲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有关品行的唯一的文字记录。我收藏了这张报纸。父亲离世多年,这张报纸从此就变成了我对他最好的纪念……有一年我在老家整理旧物,突然还翻出了当年安庆报几位副刊编辑老师写给我的一些信。这些信有谈稿子,也有谈人生的,散发着一种久违的陈年的墨香。读着这些信,我有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岁月流逝,弥足珍贵。就是现在我想起这些信,都有一阵激动,心里有一阵别样的温暖。这是一个报人与作者之间友情的见证,一份美好的记忆。如今,我和编辑之间已经没有这种书写的文字来往了。新媒体消灭了一些我们本可以拥有的记忆,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可我的记忆又是那么混乱。我想,无论是《安庆报》《安庆新闻报》衍变成现在的《安庆日报》《安庆晚报》,还是如今的纸质媒体正面临着新媒体的冲击……说纸寿千年,或说人到七十古来稀,《安庆日报》能坚持创办70年,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这70年,我觉得《安庆日报》就像屹立在长江边上的一幢建筑、一所庭院,那里既有让人正襟危坐的“厅堂”,也有叫人偶发闲情逸致,并且流连忘返的“后花园”。我们经常光顾,我们收获满满,我们既有神情肃穆、心态庄严的时候,也有能够敞开胸襟,说说掏心窝子话、下下棋、扯扯“段子”、吼两句黄梅戏文,甚至诉诉苦的时光。当然,这里面自始至终都有一个编者与读者、编者与作者、读者与作者良好的互动关系。这种互动有时是技术方面的,但更多的时候还是精神方面的。比如,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安庆日报》副刊每发表一篇文章,编辑老师不仅会给我寄一份报纸,同时还会另附一张剪下的我文章的样报。这一种认真而老派的编辑做法,也许有人会说是举手之劳,但却让我心生感动。办报如办人,人是决定报纸生命的关键。好的报纸版面其实就是一种语言。用一种美好的语言与人交谈,人们就会感到亲切,就会有发自内心的喜欢。

拉拉杂杂地说这些,并真诚地祝贺《安庆日报》创办70年。

2019年4月10日于北京东城区和平里

徐迅,潜山市人,现住北京。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中国煤矿文联副主席、中国煤矿作协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著有中短篇小说集《某月某日寻访不遇》,散文集《徐迅散文年编》(4卷)等近二十种。

所有的奋斗都是一种不甘平凡

盛媛

我是2011年1月份转到编辑岗位上的,在那之前做了近两年的记者。在我从事记者的短暂年头中,曾发生过一件小事:一位中年阿姨反映说,她的儿子在一家公司从事保洁工作6个月,老板却以不符合岗位要求为由将他解雇了。经过采访后我发现,原来投诉人的儿子患有小儿麻痹症,公司老板在试用期满后,故意以此为理由将他辞退,并且不肯支付试用期工资。

采访中,公司老板态度十分强硬,多次威胁说敢见报就要把我告上法庭。稿件见报后没多久,我接到了投诉人的电话,她说看到报道后,很快劳动仲裁部门就找到了他们和公司负责人,经过调解仲裁,她儿子成功拿到了6个月的试用期工资和1个月的经济补偿金。

那是我第一次切身感受到记者这个职业担负的责任与重量。新闻人是社会良心的守望者,是公众利益的维护者,每一个风雨兼程的日子里,都在不断创造属于自己的荣光。

在我刚转行做编辑时,当时的编辑部主任林国庆曾跟我说:“编辑,没有记者在前线的光鲜亮丽,更多的只是为他人作嫁衣。”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份云淡风轻背后,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和积淀。

新闻嗅觉,是编辑最好的武器。编辑不但要懂得哪里有“大鱼”,还知道怎样把“鱼”捞上来。2011年11月,有记者写了一篇有关安庆市在基层医改过程中双向转诊未得到真正落实的稿件。林国庆主任很快发现这是一篇有新闻性的好稿,随即安排我与记者及时沟通,了解新闻细节、读懂相关政策,从斟酌语句用词到调整稿件结构,几易其稿;为了给读者最好的阅读体验,文内还设置了摘要和背景链接。功夫不负有心人,这篇稿件获得当年安徽新闻奖三等奖,也成为我新闻生涯的第一个安徽新闻奖,而林国庆主任却成为记者和我身后那个默默“作嫁衣的人”。

对于体制内的年轻人而言,如果按照金字塔式的管理结构,有着严格的上下级界限,不允许犯错,很容易会让一个个想法新锐的年轻人变成“沉默是金”的螺丝钉。幸运的是,报社有着较为便捷顺畅的工作流程和氛围,鼓励年轻人敢想敢试,大胆创新。时任晚报副总编辑丁巍就常跟我说:“标题制作、版面创新上你要多动脑筋,不要怕出错,我在最后一关帮你守着!”在他的鼓励下,我尝试用俏皮的网络“热词”做标题,使新闻报道更有生命力和人情味。同时我试着跳出传统版面布局,设计个性化版面,不仅使读者对报纸的“第一印象”更深刻,连带着报社的前辈和同事们对我的“第一印象”也深刻了起来。

眼有星辰,胸有丘壑。365天里,上至党和政府的宏观决策,下至柴米油盐天气冷暖,远至大洋彼岸,近至百姓身边,一件件我们认为对读者有价值的大事小情,在夜晚的灯光下,被我们精挑细选付之版面。等到版面签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却仍然睡不着。

做编辑的都知道,常年昼夜颠倒的我们大都有睡眠不好的毛病,神经始终无法放松,夜晚回到家后背不断冒冷汗,胃也开始拧成一团。做要闻编辑的,谁没个紧张焦虑加后怕的时候?怕自己一时疏忽,将小到错别字、大到导向有问题的稿件放了出去;怕自己能力不强,无法将好新闻精心打磨;更怕自己在“大战”来临时,无法推出一个在全国同行面前毫不逊色的版面……

时代的记录者亦被时代所记录,所有的奋斗都是一种不甘平凡,而新闻更是一个看重理想和职业精神的行业,我愿意为守护这种职业精神做出自己的努力。在指尖流出的岁月里,在字句标点的打磨中,沉下心思,耐着性子,守住每一份稿件,也守住一个新闻人的尊严与荣誉,便是对自己致敬。

盛媛,曾任安庆晚报记者部记者、晚报新闻部编辑、日报新闻部编辑,现为安庆日报社新媒体中心副主任。

为《安庆日报》庆

胡竹峰

我是2011年1月13日从郑州到安庆的,翻当天日记,有这样的记录:

早上抵安庆,车过高河时醒来,窗外全是故地风物,入眼亲切。中午,张先生邀宴。夜,副刊部魏兄约饭,十点左右归。

刚来的几天,报社同事请我吃了很多饭,日记里都有记录:

1月17日,中午在黄复彩先生家吃饭,我自己炒菜,饭后借书三本,黄裳《过去的足迹》,岳麓书社周作人精装合订本《永日集》《看云集》《夜读抄》,《屠格涅夫散文诗选》。

1月18日,午,振强兄、杨在莱茵河畔,他们喝白兰地,我吃大米饭。

魏振强是我副刊部的主任,说是主任,我的版面,编辑事情一切由我做主,他很信任,似乎也很放心。

大概是觉得我孤身一人在安庆,每每有饭局,魏老师总带上我。照例是他喝酒,我吃饭。饭后走路回来,无所不谈,总体是谈文论艺与世情人事一路。他总是让我戒骄戒躁,多写作品,多观察,这些话都是老生常谈,却影响我至今。

我去报社是编副刊,一周五个版。当时草拟了一封约稿函,设置成邮箱的自动回复:

或师法传统,或立足自然,或来自民间,或关乎人性。你写作字数不拘,我编辑取短避长,可写人,可记事,可抒情,非文勿扰。

这些话是我编副刊的思维,具体选稿上,一方面继承传统,让名人写名篇,扩大副刊的档次和报纸的影响力,同时也立足本地,希望可以多发一些初学者的文章。

我在《安庆晚报》工作了不到三年时间,三年不过一瞬,但那是愉快高兴的一瞬。离开安庆后,空闲时,我依旧会看安庆晚报。书人书事一页页翻,人间百态一页页翻,《安庆晚报》别来无恙,副刊越发稳健,纸上岁月从来吉祥从来如意。

来合肥工作之后,我偶尔也会在《安庆晚报》上发表一些文章,还开了大半年的专栏,我感谢和我一起流水岁月的的读者。没有把酒言欢的豪兴,闲时光阴在字斟句酌里消磨,刊登于《安庆晚报》的副刊,与读者肝胆相照,那是开花结果的喜悦,那是一纸平安的音讯。

《安庆晚报》我打交道的都是副刊编辑,从过去黄复彩主持到现在魏振强主编,编发的文章一篇篇年轻好看,纸本读物这样传承,安妥。到底是老省城的副刊,守得住中国文脉的古典根基。

《安庆晚报》的副刊如一弯旧时月色,能做副刊的作者,受用。坊间爱书爱纸爱读《安庆晚报》副刊的不少,浸淫在这样的文字意境里,偶尔读一两篇,不仅手有余香,也染得一身文气。

晚报隶属于日报,《安庆日报》七十大寿,这个值得庆贺。七十岁的《安庆日报》,算是寿星了。来日方长,健康茁壮。此去山青水绿,一路好景。

新旧媒体交替之际,安庆日报营造出一脉书香。时代更新,情怀依旧,电子书或许更考究更体面更好看,到底少了书香,少了纸页的手感。董桥说中年老年文化精英的品位即在此,虽然我离中年老年还有些时日。

我当年在报社资料室见过很多旧报纸,几十年了,发黄焦脆,白纸黑字是过去的气息过去的生活,也是一代代记者编辑的心血。

六年多的时间,经历了很多事,所谓悲喜交加。我出版了十来本书,也见识了很多人性的卑污与阴暗,我很怀念安庆晚报三年的明朗,我喜欢魏振强、汪星、刘莉、李徐,诸多同事在一起的时光。

每天早上,空荡荡的晚报办公室,只有几个上白班的人。大家有说有笑,烧水泡茶,一天的时光就在茶香里四溢了。

临走的时候,和同事们在报社门口拍了一幅照片。我知道,未来的人生,还有无数个片段与经历,安庆三年的经历再也不会有了,我们都回不去了。那些充满信心的欢聚的日子,那些奋笔和闲聊的日子都不会回来了。

胡竹峰,1984年生于岳西,现居合肥。原安庆晚报副刊编辑,安徽文学院签约作家。出版有《空杯集》(台湾繁体中文版)《墨团花册:胡竹峰散文自选集》(台湾繁体中文版)《衣饭书》《豆绿与美人霁》《旧味》《不知味集》《闲饮茶》《民国的腔调》《中国文章》《雪天的书》《竹简精神》《茶书》等散文随笔集。曾获人民文学奖、滇池文学奖、林语堂散文奖、孙犁散文奖双年奖、草原文学奖,第七届鲁迅文学奖提名。有部分作品被翻译成日语、英语、俄语、意大利语对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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