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题记
饮一杯浊酒,冷风剖过你的身影还隐隐缱绻着。
寻一支秃笔,一帖寒食,给万家阖乐。
挥一挥羊鞭,阔别歌舞升平。上善若水亦为道。
洒下“床前明月光”,一杯清茶忆汉唐。
安土忘怀,本是黄州人
破车牵着轮子蹒跚走着,车铃有意无意地响着,仿佛荷塘猛然吹过的风霎时“妖艳起舞”,而那人却在泥泞中走着如絮飘来那样轻。不知“乌台诗”来的打击多么沉痛,他还是到了这儿。既来之,则安之。开始上山伐竹下山编栏与黄州百姓共耕共种。卧看云卷云舒,这种生活多么舒坦,多年攻于府的心终于融化于这片景,耕荒地,建水道,为人师。黄州百姓亲切地称他苏老先生。而他破天的笑声也化在了如此之中。“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这一生无悔。
自笑平生为抒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就在这个秋天,东坡先生却看到另一番景象。一排排树上并未黄叶纷飞,而是果实高挂。“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在这样湿润的地方,东坡先生开始了别样生活,潮长潮落,变化无常,骤雨未散。大水如敌矢的野马怒视着,咆哮着妄图踏平一切。而他却没有走,冲进雨中,犹如那开山的斧。断流的刀挡在所有人前面,东坡先生拉走了妇儿却有更多人回来同他浴“雨”奋战!紧锁的眉头,枯枝似的手指,济生之气在这刻全部爆发为百姓的信仰。
九死南荒吾不恨
荒村,洪旱,深山,何处他没见过?也曾金戈铁马,气宇轩昂,丢掉儒生的帽子他就是一代英豪。猛兽、毒蛇又算得了什么。这里还有我的百姓。“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他不再是那里的官员,而是所有乡亲的孩子,毒蛇之毒他不怕,蹲下身子一下,两下三下,一口口暗血中,那村民注入了力量,苏轼却也被记于心上,他仰天长笑:“九死南荒吾不恨,兹乃奇绝冠平生。”
是啊,苏轼恐怕算不止一介文人,在他的战场上没有战歌号角,金鼓齐鸣,只有夜雨声烦,他的战场胜利不是尸遍万里,只有百姓与他久久不散的笑。
“一蓑烟雨任平生”是他一生的写照,以前仅以为他是个文人而现在他更是一个伟人。他不为官,却胜比官。他的一切都在别人的阖乐中度过最孤单最落寞的时光,百姓是他一辈子的信仰。抗洪抗灾,他险死;地方贫穷,他拿出皇家赏赐换钱助贫;环境艰苦,他写诗作乐。
而相比与现在,贪污腐败现象虽大大减少却还有人在,为官不作为的人依旧理所应当。村官嫌苦嫌累。这样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何而来呢,我实在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怀疑他们的!
一字一花开,“苏轼”这两个大字会被时代永远记住!
你不言不语,不怒不哀,不逃不躲。
你揽下整个天下。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指导老师: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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