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当年曾这样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成见不能束缚,时髦不能引诱,这就叫‘独立\’!”
◎汪原放5岁丧父,仅读了7年书,13岁进芜湖科学图书社当学徒,17岁到上海,在叔父汪孟邹创办的亚东图书馆中,白天帮忙打理店务,晚上则在青年会夜校苦学英语。当时正值亚东草创,店里经济十分拮据,但汪孟邹还是拿出十元大洋,替侄儿交了夜校的学费。这十元大洋,最终为亚东图书馆换回了丰硕的收益:不仅仅为亚东培养了一个懂英文的编辑,也不仅仅是这个编辑利用业余时间,翻译出来的7部译稿,全部交给亚东图书馆出版,更为重要的是,这个编辑大胆借鉴英文图书的版式特点,开创性地做了我国古典小说的标点、分段与校勘工作。后来亚东图书馆在出版界一时鹊起的声誉和长期的立足,在很大程度上就得益于汪原放整理出版的《水浒传》、《红楼梦》等古典白话小说打下的重要基础。
◎黄源是朱光潜在上海立达学园时的第一批学生,“关系甚好”。1979年,在四次文代会期间,黄源有次前去看望朱光潜,并叫他老师,让他很是感动。在次年所写的一篇文章中,朱光潜说:“现在主持浙江省文联的黄源同志,他以研究鲁迅闻名,在文化界做过不少工作。黄源同志和我阔别几十年之后,去年在文代会上重逢,还亲热地称我为‘老师\’,其实他自己也已七十六岁了,我比他还够不上‘十年以长\’。他叫我‘老师\’,我既感到惭愧,又感到欢喜,这是一个老园丁的至上酬劳。”
◎1933年,吴组缃升入清华研究院继续学习,专攻中国文学。因成绩优异,每月可得奖学金三十元。当时吴组缃已经结婚生子,全家就靠这三十元奖学金维持生计。后因在所选的刘文典的六朝文学课的学期作业中,骂六朝文学是娼妓文学,刘文典很生气,在判卷时给了七十九分,而当时够八十分才能领取奖学金,虽仅一分之差,每月三十元奖学金却是不能到手了。在朋友们的斡旋下,刘文典答应只要吴组缃收回自己的观点,就可以改分数。但吴组缃拒绝了,说:“这样的分数有什么价值?这样苛刻做人有什么意思!”结果不得不中断学业,带着一家三口,经人介绍前往南京另谋生路。
◎1919年,前往北京“历练”的张恨水,第一次去一家报馆见工,就被吓了一跳。出门后他问介绍的朋友:“我们要在外省办一张日报,也要弄个营业部,一个杂务房,一个编辑部,一间排字间,一个机器房,一间会客厅,再弄几间房,报馆里人住的。怎么这里只有三间房,也能开一家报馆?”朋友哈哈大笑,指点说,北京所谓办报,大多数根本不是营业的,最多印个几百份,还有印几十份的。最厉害的,只印两份,一份贴在报馆门上当幌子,一份上交给出钱办报的人,就完了。这样,一份报只要两个人,就可以撑起来了。
◎1935年1月2日,冯玉祥患口肿病,夜间往济南就医。当时因经济紧张,他只带了130元钱。在这天的日记中,冯玉祥写到:“经济很困难,凡事无经济不能运作,不能动,可见不可不特别小心,不可不特别谨慎也。对于钱财,万不可看重,但是如没有钱,不但不能出门,即一家人口均不能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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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芜湖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