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几千年来,桃花承载了中华儿女多少绮思啊!小小的,娇媚的花儿,被春风一吹,便点染出满树的锦绣,傲然地炫耀出自己所有的美姿,一直开到茶靡,最后随风蹁跹起舞,落入清清的溪流,任凭其去往何方,即便归去,也变成了三月桃花水擦亮了行人的眼睛。
那一抹嫣红沉醉了几个世纪。
它不需要像樱花那样,满山满坡的才够声势;它不需要像昙花那样,多年痴等那惊鸿一面;它不需要像莲花那样冰清玉洁的,让人只可远观。桃花,它是亲切而温柔的,只需一棵,便足够妖娆,美得让人心悸。
我记得我第一次看桃花,那是在阳春三月,草长莺飞,远远地看见一树的娇艳的红,绚烂而不羁地盛放,宛如点点朱砂在空气中凝固。我驻足,凝望,半响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到:是桃花开了啊。
桃花总是和凄婉华美的爱情联系在一起,这是中国人的浪漫。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文人骚客的幻想罢了,一见之下,我恍然惊觉:那棵桃树,可不就宛如一位亭亭玉立、嫣红巧笑的少女吗?诗经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倩影固然是形容庄姜的,可是用来形容桃花却也是相宜的。
千年前,渔人在阴差阳错之间来到了桃花源,那一片世外净土中有淳朴的好客的村民,还有灼灼的春桃,然而即便处处志之,却也再寻不到那梦境一般的地方;千年前,一位诗人推开了一扇门,门内女子脸庞上的红霞娇美如绮丽的桃花,一年之后桃花依旧,可女子又去了哪儿呢?无人能够回答,空留一段千年的惆怅与向往。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可是桃花,仍是千年前的模样。千百年的岁月长河洗去了桃花的浮尘,在风中更加熠熠生辉。
我是喜爱桃花的,然而我很不喜欢所谓的“桃花运”的说法。我心中的桃树桃花,是不染烟尘的、遗世独立的,哪怕生在孤山野岗,每当春风吹过,就会灼灼地盛放,恍若冶艳的烟霞笼住那一片树冠。
芜湖一中高二(1)班 梅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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