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蔚然
我是93年部队退伍后参加成人高考到芜湖皖南医学院学习的,由于在部队回来不适应,开始上课时,总是坐不下去,上课老是心不在焉,因为我是参军退伍回来又上学的,在班级年龄也算较大,有时老师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我那时上学,就盼望周六和周日,那时在市区工人文化宫,有滑旱冰和看录像的,溜冰那时摔了不少跟头也没有学会,录像看了不少,那时看的都是港台武打片,也曾经为练武着了迷,真想去少林寺练习几年,但是想象还是想象,现在上班还是很怀念那时的日子,无忧无虑,记得学校附近还有个小鱼塘,有时晚上还会和同学们一起去钓龙虾,也钓了不少,但是后来也不知搞哪去了,反正我也没吃到。
学医最好玩的还是上人体解剖课,因为是第一次面对尸体,当时同学们又兴奋,又有点害怕,第一次上课,有的同学吓的直往后钻,特别是女生,解剖老师这时看到会说:某某同学,来,不要往后站,往前来,老师还把手摸下解剖标本,怕什么,你是医生,以后毕业要救死扶伤,不要想太多了,有什么可怕的?那位同学搞的满脸通红,很不好意思。说归说,开始上人体解剖课时,半夜上厕所,我们几个男同学还是一起去上,现在想起来是很有趣,时间长了,自然也习惯了,胆子也大了。
再说点在学校学习的事,那时学医上学考试是常事,平时和同学们玩的开心,记得那时上英语、化学、预防课时,感觉像听天书一样,但是一到考试,就要忙起来,一般老师会划个重点,一到考试前几天,学生宿舍和卫生间的灯光就很抢手,竞争很强,教室里的位置也很抢手,有的同学很神气,在桌上放几本书或者文具占个位置。那时考试是60分万岁,考完试后大家会到街上庆祝一下,找个借口改善下伙食。
其实那时条件苦些,但是大家感觉非常充实,那时很少有手机,所以也没有微信和QQ等,每到晚上下晚自习或下午上完课,大家都往各自寝室乱窜,吹牛、侃大山,想说什么就谈什么,仿佛同学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也有的同学在一起斗地主,也会有点小刺激,有的同学饭票不到一个月就输完了,只有大家轮流带他吃,现在也觉得很有意思。
三年大学生活很快结束,后来我又到芜湖皖南医学院参加本科学习,同学在一起,还是那么快乐,大家没有设防,没有约束,在一起打牌喝酒,有时也会打几盘麻将切磋一下,感觉生活非常有意义,直到现在结婚生子,感觉学校的生活还是非常难忘,就像麻辣烫一样,充满各种各样的味道,有时真想再回到学校生活,重新找回青春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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