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文物。
发现的大量器皿。
墓坑群。
磨盘山遗址,位于紧临南漪湖的郎溪飞鲤镇,一个低调的古遗址。
从2003年至2012年,磨盘山遗址被发掘近十年间,零星出土文物10余件。省考古所曾对遗址年代进行了实测,确认为古人类生活遗址。
继后,2015年9月5日开始,南京大学考古队来到磨盘山遗址开展了新一轮发掘,给我们带来了不一样的惊喜。
磨盘山的宝物
磨盘山遗址主要以新石器时代和青铜时代的遗存为主,新石器时代顾名思义就是使用磨制石器和陶器为主的一个时代,因此这次磨盘山遗址出土的主要以石器和陶器为主,同时也出土了少量的青铜制品。
南京大学副教授赵东升介绍说:“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挖掘出土了古人的102座墓葬,13座房址和79座灰坑(古人堆放垃圾的垃圾坑),面积达750个平方。挖出的陪葬品达400多件,完整文物1500多件,零星的标本4000多件,这次有十几座墓葬中都留有尸骨。”
从去年9月开始,为期4个月的考察中,考古队从地表采集的文物标本类型、纹饰等特征,推测年代约在新石器早期至今一直为人类宜居之地,全省实不可多见。南京大学聘请了具有高水平考古人员对遗址进行部分科学发掘,还原遗址的真实内涵。
从这一轮发掘来看,距今6000年至4000年这一阶段的文化,与如今的上海、江苏苏南地区和浙江的北部地区都是一个大的文化区。在4000年以后,随着青铜时代的到来,夏王朝的建立对磨盘山遗址所在地方影响很大,逐渐与北方的文化更为相似。
荒野上的青春
这一次挖掘,是南京大学考古队第一次作为考古基地进入磨盘山遗址,目的就是为研究宣城地区包括皖苏交界地区的古代文化面貌。当然,考古队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培养考古专业的人才。
在南京大学考古队的驻扎地,记者一行看见了一群年轻的面孔,他们正专心致志地做着拓片。拓印现场,两个年轻人在讨论着:“墨轻了”,另一人“啪啪”地拍起来。经他们拍过的地方,如施了魔法一般,字体纹路瞬时明显清晰起来。
另一边,五六位学生围着桌子,小心翼翼地给那些零星的文物做标本,他们拿着毛笔蘸着墨汁细心地写上对应编号。
“之前就对历史考古方面特别感兴趣,对探险也是特别好奇,所以就想到学习考古专业。”来自马来西亚的大三学生曾馨仪边工作边和我们交谈着。这一次磨盘山遗址的考古让她学习了很多关于陶器的知识,也真实地触摸到文物。
这群年轻人久居荒野,工作环境枯燥、清苦,他们专注、细致。正在上大三的潘婷告诉记者:“当初选考古学也是觉得比较有趣,不仅可以更清楚古代的历史,而且还能亲自去发现,很有成就感,这次有机会参加实践真的很高兴。”
追溯历史的脚印
在文物修复室里,南京大学请来了专业老师正在对古文物进行修复,老师们严谨、细致地将碎片清洗干净,再用石膏将其恢复到本来的样子。
“我们这一次发现了不少的网坠,占文物总数的三分之一。这是种捕鱼用的工具,这一片地方是临湖的水域的范围,所谓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副教授赵东升介绍。
古人的活动地点以河流为主,据了解,磨盘山遗址往东和往南都属于山区,往西是湖区,也就是说这个遗址是坐落于一个背山面水的区域,旁边还有郎川河流过,附近的交通生活都非常便利,所以在河流附近会有大量人类生存过的遗址。副教授赵东升说:“我们到磨盘山遗址开展工作以来,除了对磨盘山遗址本身的文化性质做研究之外,还要对磨盘山遗址所依托的郎川河以及南湖的周边地区要有一个大的区域调查,这样才能对当时的生存环境以及对外的交流都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
“一个村子里,哪个地方盖房子,哪个地方是墓葬区,哪个地方去做生产,都有不同的功能分区。”副教授赵东升感慨地说:“今年我们发掘的这个区域正好是位于墓葬区的范围,我们可以看到地面上有大量的墓坑,但是我们以后的工作一定不仅仅是研究墓葬区,接下来我们会把整个村子当时的情况分区,古人的生活状况、古代的环境面貌以及发展变化都要逐渐地揭示出来,这个工作是一个长期的工作,十年、二十年、甚至几十年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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