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中国人最怕明白,于是有了“人生识字忧愁始”的处世歪理。我10岁时看《唐·吉诃德》,到《长眠》一节时不解其意。问姐姐,才知道“长眠”就是死了。问奶奶:“死是什么?”奶奶说,就像灯灭了。问母亲:“死是啥感觉?”回答的是睡着了再也不醒。从此,我明白了既生就有死,才知道人命有大限,于是接连几夜做噩梦,都梦见我和老师同学坐一列火车,从地球上开出云,飞入漆黑无涯的宇宙。
我混沌初醒时,眼睁睁看到西安城郊农村的残墙断壁,又看到讨饭的农民瑟缩在城门洞里,“凄凉”“苦难”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我,这可能就是悲剧意识和批判意识的萌动。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是1960年,我10岁。
8年后,从异常的动乱中挣脱出来,下乡当农民,一个劳动日才挣8分钱,从此对中国农民生活有了切身体验。再两年后又进大山当采石工,每天开山、炸石、搬石头,还时常把命悬吊在绝壁上,从此对最底层的人生有了透彻的感受。
这些阅历打下我摄影必定纪实的根基,就像磨盘一样扎实、稳当,还给予我义无反顾的决心。“一条道走到黑”,这虽是粗俗话,但深藏哲理,受用终身。
F②
教室(1990年)
主持人/苗壮
桥梁工(1988年)
火车司机(197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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