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
郑武荣,陕西长安人。1988年开始正式学习山水画。现为陕西美术家协会会员,秦韵书画院名誉会长。于2014年3月8日在陕西美术馆举办“梦回樊川"个人山水画展,后又在西安图书馆举办个人山水画精品展。此次画展,陕西电视台、西安电视台、长安电视台、各家报社以及网络媒体给予了高度评价。
□ 郑武荣
过去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包括那些在当时看来不幸甚至痛苦的事,在岁月不断流逝中渐渐忘却,最后剩下的就只有记忆中的美好了。正是基于这些,才使我拥有了创作这组作品的原始动力。
我生在樊川,整个童年时代都在那里度过,许多难以磨灭的画面那时候已在脑海里扎下了根:春花烂漫时去潏河边捋槐花,炎炎夏日里在清澈的河水里嬉戏,或在瑟瑟秋风中上神禾塬摘酸枣……所有这些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但那时候却从来没想过在创作中表现这些,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最热衷于画崇山峻岭、飞瀑云海之类的仙山圣水,虽然搞不清这些景观来自哪里,也不懂得用笔用墨,但那时画画令我很快乐。正式学画后才知道那些都是在“胡闹",于是便潜下心来,从先生那里学会了提、按、顿、挫,懂得了石分三面、树分四枝,掌握了各种皴法。当一幅幅有笔有墨完全“内行"的画挂在墙上时,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但好景不长,当一种自己已熟悉且程式化的东西不断重复时,内心便徒然产生了一种枯燥、厌烦的情绪,当初画画带给我的快乐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学习山水画总是要从传统入手,通过大量的临摹来解读传统,娴熟技法,规范自己的发展道路,使自己能走上一条康庄大道。和很多先贤们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创作的源泉,我之后再选择自己的“根据地"时将目光投向了故乡——樊川。但当我真正面对这片热土时却一脸茫然,画什么呢?这里的自然景观是那么的平淡,平淡得令人窒息,书本画册上的东西和生活巨大的落差让我无所适从,在樊川中学工作的两年时间里,我背着画具上塬下塬,马不停蹄,但搞出来的则是一批照抄自然,令人生厌的“写生画"。顿时,迷茫和失意占据了我整个心田,加之家中的变故,我毅然地离开了樊中加入了进城务工者的行列。是逃避,也是有意和它保持距离。
进城务工期间,我开始有选择地去临画,那些画作有助于我的创作,无论其作者是否有名,我都细心揣摩,然后结合以前的写生进行创作。但前进的道路远比想象中要艰难得多,在近十年的时间里,失败总是如影随形,缺乏生活气息,没有自己风格的习作一批批地被我扔进废纸篓里。无法名状的失意以及生活的艰辛让我好几次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或许是长期倾心于此的原因,加之离乡日久,家乡的美好记忆竟频频出现在我的梦里:农忙时节的樊川如同江南水乡,影影绰绰的树丛倒映在明镜般的水稻田里,耕牛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踩踏出一朵朵浪花。农夫们或插秧或持犁,欢声笑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秦腔"回荡在潏河两岸……
神禾塬畔,茂密的槐树林隐映着沿坡居住的村落,粗陋的土坯墙托举着青灰色的屋脊,一缕青纱般的炊烟萦绕在平实浑厚的塬坡上。村旁的水塘边,农妇们一边洗衣一边拉着家常,哗哗的水声,伴随着一声声笑语或叹息,倾诉着生活的酸甜苦辣……
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创作的渊源。虽然那里没有崇山峻岭,飞瀑云海,但那里却是千百年来多少文人墨客所苦苦追寻的世外桃源呀!
我急不可待地再一次回到樊川,找寻自己的梦境,但眼前的一切却让我大失所望!曾经清澈丰沛的潏河已近干涸,原先的水稻田早已种上旱地作物,只有时隐时现的田埂和坍塌的灌渠在不断地帮助我恢复着记忆。塬畔的村落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矗立在塬坡前一座座雪亮的高楼,神禾塬就像一位躲藏在大楼后羞于见人的黄脸婆,身边各式汽车飞驰而过,聒噪的喇叭声不绝于耳……
过去的一切永远逝去了,唯一感到庆幸的是,我曾经的记忆是那么的强烈和牢固,使得我能凭借它尽情地倾诉对故乡昨天的怀念。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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