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东旭:先说语言就很老道,有着传统语言的简短和干净,遣词用句带有跳动性,就像故事情节,并不是流水,本来应该很顺畅的,却让自然的石块阻隔着,激起非常洁白的浪花,读来有声,流水的声音,很动听。小说需要故事,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有的作家编故事很勉强,看前知后,那就平庸了。孙德园两篇小小说,因为小,很难有相对完整的故事,纯属于乡下庸常人的生活片断,且碎的还不完整,但这样的小说我倒喜欢,颇有内涵,给我的启示有二。
启示一:《放羊》无论是羊的主人“我”、还有文文爸、还有老夏,看似人畜两种物种,本质上并没有多少区别,为了生存和苟活,虽然这个世界仍然有空气,有水、有风、有阳光、有雨露,有着自然界最美好一切……小说暗示着:人,应该怎样活着才有“人”的意义:人怎样才能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世界才能迈进和谐的门坎。
启示二:《沈村镇的一个下午》主人女主人倒底干什么去了?小说没有交待,这就留下无数的想像让读者随着自己的意思,填满属于自己的结尾:门外有一张脸盯着她看。见她站起来,摆摆手,转身走了。这个人是谁?龙龙外出寻找妻子,妻子去了哪里?那个招手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小说也没有交待。
我们的生活很像博尔赫斯所言的迷宫,没有谁能够一眼解开这个谜底,一旦谁非要解开这个谜,结局肯定不妙,生活中,我们应该让这个谜宫存在。这就是小说的魅力。
潘志远:孙德园,我听说过,也有一面之缘,没怎么读过他的作品。这两篇小说,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它完全颠覆了传统小说的架构、要素和语言风格,田园味比较浓,似有刘亮程散文风格,再品味查看,又有汪曾祺、沈从文的影子,风俗和人性的东西浓一点,现当代生活的气息和情趣淡一些,若要寻社会深度与意义,自然难引人注目,但我相信它的潜质和潜能,有品读的价值。
鬼谷先生:小说写得好,语言有张力,且有一种韵味。故去的汪曾祺老师,还有湖南有一位很会写小说的彭见明,我很喜欢他们小说的叙事语言。
杜国庆:孙德园小说是宣城小说的希望。他的小说我读过很多,叙述节制有力,我很喜欢。坦白讲,既有的八九十年代的小说批评理论是无法给德园的小说一个准确的评价的,换句话说,至少在宣城,能真正意识到德园小说价值的人还不多,很难讲到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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